这一句话让解奚琅被捏着脖子吻了一刻钟,亲完解奚琅感觉他嘴巴都不是自己的了。
“师哥嘴巴好红。”谈夷舟大拇指落在解奚琅嘴角,轻轻碾了碾。
“恶人先告状。”解奚琅避开谈夷舟手,不让他碰自己嘴巴:“怎么变红的你不知道?”
质问的语气让谈夷舟低笑不止,他紧紧手臂,更用力地抱住解奚琅腰:“我的错。”
“知错不改,还说什么错?”谈夷舟一身暖和,挨着舒服,解奚琅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贴着。
谈夷舟为自己辩解:“这次真知道错了。”
“下次还这样吗?”解奚琅没说信不信,而是反问道。
谈夷舟不说话了,解奚琅觉得有意思,从怀里抬头看谈夷舟,眼里笑意不散:“怎么不回话?”
“做不到。”谈夷舟诚实道:“下次还会亲。”
解奚琅乐了:“不是说知道错了吗?”
“师哥不要逗我了。”谈夷舟开始求饶,温柔地亲了解奚琅额头一下:“说是这么说,哪能真不亲啊。”
听到这,解奚琅再忍不住,头抵住谈夷舟肩膀,低低地笑了起来。
解奚琅很久没这样笑过了,谈夷舟一下看愣住了,僵着动都不敢动。重逢时,解奚琅冷的像一块冰,谈夷舟看在眼里,疼在心里,比起冷冰冰的师哥,他还是更喜欢师哥像从前那般。
然而过往似一座大山,不仅横亘在两人中间,阻止谈夷舟向师哥靠近,还压在解奚琅身上,让他喘不过气来。
好在现在解奚琅终于又放松地笑了。
解奚琅也察觉到自己的变化了,可这会儿他不想去想那么多,只想好好享受当下:“困了。”
一句困了,打断谈夷舟思绪,他压下到嘴边的话,像哄小孩一样拍解奚琅后背:“睡吧师哥。”
解奚琅没客气,轻嗯一声,就真睡了。
*
解奚琅今天没在客栈待着,一早就出了门,去了洛阳驿站。
主子到访,驿站上下恭敬以待,不过解奚琅只留下领事,其余的便让他们退下了。
扶桑带的人对付马无名几人不成问题,难的是抓住马无名后,要稳定晋云宗,但幸好扶桑带过去的人里有擅长伪装的。至于挽月那边,解奚琅就没这个顾虑了,因为赵无涯并不长出现,他就是消失,也没人发现。
只是挽月除了要抓赵无涯,还得擒获一尊傀儡,这样说服性更强。挽月没抓住赵无涯也没事,解奚琅本也没想一次击败赵无涯,此次武林大会,解奚琅要做的便是重创玄剑阁,撕开赵无涯的伪装,让大家看看赵无涯的真面目。
赵无涯不是在意玄剑阁吗?不是为了玄剑阁呕心沥血吗?既然这么在意,解奚琅就要毁了他。
光杀人没甚么意思,不足以解恨,解奚琅要摧毁掉赵无涯在意的事物,再一点点折磨死他。
不过现当下,比起扶桑和挽月做的事,解奚琅更关心羡竹那边的进展。
上次羡竹来信,说他刚到京城,尚且没见到汤连溪,如今又过去几天,不知道羡竹是否见到汤连溪了。
“属下没收到羡主管的信。”驿站领事垂眸回复。
也是,如果有羡竹的信,驿站一定会立马送到他手上,既然他没收到信,就说明羡竹还没收获。
解奚琅眉心紧拧,他最烦和朝廷官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