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神仙也听腻啦。”
祁书艾托着下?巴,在一片喧闹中淡定出声:“今年的第三个是不是不一样?”
紧接着一片了悟的声音:
“是不是和池总有关?是不是?”
“肯定有!”
“看她那表情!没?有才怪——”
“哈哈哈小公主脸红了……”
看热闹的一点都不给她留活路,南惜羞恼地跺脚:“吃不吃蛋糕了?”
大有他们再逗下?去,就一口不给吃的架势。
这些人?哪敢,都等着沾光尝一口Maryee的高定,回去能吹好几年。
南惜从一岁生日?就被爸爸抱着切蛋糕,之后?年年都切,功力算练出来了。
刀法娴熟,厚薄均匀,每块造型也几乎完好无损。
突然不知道是谁,指着蛋糕顶惊叫了声:“天呐,那是什么?不是奶油吗?”
蛋糕通体雪白,用精雕裱花做出造型,顶端一点闪闪的,她们都以为是反光。
这会儿仔细看才发现,不是反光,是那里?本身在发光。
南惜好像感应到什么,抬手拨开?最上面一朵花,颜色看起来和奶油略有差别。
是真?正?的鲜花。
花瓣里?,赫然躺着枚戒指。
乔安安睁大眼睛:“这个造型……我知道,在古希腊叫reef knot,也叫true love knot,类似我们中国的同心结。”
“卧槽,姐夫可以啊。”
“我的天这太?浪漫了……”
“还有多少狗粮?全端上来行不?”
“就是,一次让我死个透吧,不带慢慢儿凌迟的,过分?!”
“他这么会,是怎么捱到三十岁才有老婆的?”
南惜直觉今晚过去,媒体都要翻了天了,池靳予宠老婆的形象彻底要坐实。
莫非这就是他的目的?
往日?外界对他的传言太?恶意,而这是一个拨乱反正?的好机会。
池靳予是个聪明人?,南惜也不介意被他以这种方式利用一小下?,给彼此都挣足了面子,算是双赢。
她任由朋友们发挥想?象,把池靳予夸成一个天上有地下?无的二十四?孝绝品好老公。而她只需要低眉垂眼,装一脸幸福娇羞的样子。
晚宴结束已接近凌晨。
朋友们的车都开?走?了,停车场空旷寂静,只有南映雪不舍的叹息:“真?想?不到,你这个小朋友说嫁人?就嫁人?了。”
南惜鼻头泛酸,瓮声:“我哪里?还是小朋友?”
南映雪不与她争辩:“今晚去酒店和我睡?反正?妹夫也不在。”
“好呀,正?有此意。”
南惜拎着裙摆往南映雪的副驾驶跑,突然,面前出现一堵高大的黑色人?墙。
仿佛有预感似的,她脚步被钉在了原地。继而抬头,撞入一双深邃的棕眸。
“三姐。”带着熟悉体温和香气的西服外套落在她肩上,半虚半实的怀抱拢上来,“五分?钟,可否将她暂借给我?”
现在是4月18日?23:55,她生日?还剩最后?五分?钟。
南映雪靠在车门上,好整以暇地双手环胸:“OK。”
南惜整个人?僵硬着,被他拥着走?了十几秒,拐到另一面墙边。
老街道漆黑静谧,但他的体香能让她安心,即便视野范围内唯一发光的,只有那一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