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两次不会,三次黄金,四次铂金,七十次……大宗师?”
“你是想在我身下教学相长么?”
“…………”
“谈不上教。”
裴尚冷笑了一声:
“可能马上就要不熟了。”
“什么意思?”宋度然一歪头。
“你再这样问几句,我可能就要阳.痿了,宝宝。”
宋度然:“……”
裴尚从他身上起来,把宋度然拉起来,说了声老郑到了就走了。肩头还残存着裴尚身上那股男士木质香调。
怎么每次裴尚都是从他家里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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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裴尚出马,陈家的事儿算是彻底过去了。
他和苏余都不是爱声张的人,也不至于通过在陈二这种人身上找场子来刷存在感,一场波澜蕴藏在京城六月的风雨中,来得快,去得也快。京城的政商风云波涛诡谲的事儿多了去了,很快就被淹没在快节奏里。
一来二去被这件事影响最大的,一个是宋家,一个是周拱。
周拱就是那天在宴会上扬言爆料他写真照的那个无赖,赛马那天他也跟着去了,以为能看宋度然笑话。毕竟小时候混一个圈子的,给陈二递他不会马术消息的人他算一个。
陈二丢了那么大的面子,往上找不回来,气当然只能都撒在周拱身上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宋家也够惨的,陈家动手快,裴尚彻底解决事儿是一个月以后,据说宋家一半儿以上的实体广告牌都被查出了隐患问题。
拆除,整改。具体什么时候能整改完,什么时候算是整改合格。那就不得而知了。
要知道广告费都是按时间收的,三查五检,耽误时间就算了,光违约费都不少赔。
宋度然想想宋家父母在家的表情应该都觉得精彩。
赔钱本来就够恼火了,还是被这个从小厌弃的儿子连累。
按照宋家父母的性格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这段时间之所以一直没找到他,一个原因是自身难保焦头烂额,另一个原因肯定也有宋明兆出面调解劝说了。
宋度然设身处地想了想,如果是自己,会怎么报复他。
其实方式很简单,他爱钱,那就逼他和陆进主动提离婚,再在家里的股份上做点手脚,让他手里那份儿价狠狠折价,最后落得个人财两空流落街头的下场。
这个方向和宋度然和裴尚的筹划不谋而合。
他这段时间和裴尚够腻歪。
宋度然自从那次之后一直比较关注裴尚的胃,几乎是每天都问问他今天胃好不好有没有犯病。
裴尚也够认真,一开始就是口头回他,后来见宋度然也认真了,甚至会给他认真地拍每一餐。
裴尚参加应酬不算多,大部分时间都是助理给他从食堂买了在办公室吃。
基本以蔬菜蛋白质为主,还有一整份成色漂亮的牛排,有够健康的。
[你们公司食堂?]宋度然问。
[嗯。]
[你们公司真好吃啊。]
[要来吃吗?]
[我能进去?]
裴尚看宋度然这种一看就没上过班的傻问题,笑了笑,话到嘴边忍不住逗他:
[不能。要不你来实习?让他们给你做个工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