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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中了?啊,我明白了,我悟了,你对我不冷不热,若即若离,是因为你做不到吧?做不到心里装着别人却要跟我逢场作戏虚与委蛇。”

真丢人,听听你在说什么屁话。

脑子里理智小人在阻止他,但那张嘴像是有自己叛逆的想法,还在滔滔不绝地挖苦:“瞧,你多可怜啊,封建制度下父权与王权的牺牲品,没办法自由选择婚姻与夫君,不得不屈从,不得不隐忍。”

还不赶紧停下!

“这就是你恨你父亲的原因吗?因为他逼你嫁给我这个懦弱无能的君主?那你要怎么办呢,啧,嫁已经嫁了,覆水难收,现在你是朕的人,生是朕的皇后,死了也要与朕一同葬进皇陵,往后余生,日日夜夜,都绝无可能摆脱朕!至于那个竹马?让他见鬼去吧!”

他在发火。

他怒火滔天,无法遏制,清俊的面庞被压抑又激烈的情绪染红,眸里闪着危险的光。

为什么呢?

只因为他无法掌握并得到一个女人的心,他感觉被玩弄,被背叛,因占有欲和挫败而发疯。

今日他受到的挫败已经够多了。

但很快,快到就在最后一个字落地的瞬间,雍盛就意识到失控,他与谢折衣对视着,眨了眨被热气熏得胀痛的眼睛,喉咙干哑:“抱歉……”

没错,他永远能迅速调整情绪并补救,这已经是必备的生存技能。

一直被迫承担他莫须有怒火的谢折衣保持着静默,只是蹙眉看着他,平静地审视他。

雍盛发热的大脑像被一盆冷水泼中,猜测方才自己的表现落在她眼里可能就像一只火烧腚的猴子在上蹿下跳,于是他又无地自容起来:“我只是……”

“没有竹马。”

“什么?”

“我说没有竹马。”谢折衣沉郁的嗓音听起来有种让人安心的魔力。

雍盛反应过来:“你在跟朕解释?”

“没必要的误会自然要澄清,而且。”谢折衣道,“我说过,我永远是您的人。这一点往后余生,日日夜夜,都绝无可能改变。”

——“圣上无需看透我。圣上只需明白,臣妾永远是您的人。”(1)

是的,雍盛还记得这句话。

她是认真的。

“为什么?”脑袋还未发出指令,嘴巴就又自顾自急切地抢答了。雍盛已经快无法忍受自己的愚蠢。

谢折衣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宕开一句问:“圣上是否还记得曾经答应过我,我若帮你拉拢谢戎阳夫妇,你将随我出一趟宫?”

“嗯。”雍盛当然记得。

“择日不如撞日,就趁今日。”谢折衣掀开门帘,吩咐赶车的怀禄,“将马车绳交给绿绮,我们去醴泉寺。”

怀禄扭头询问:“爷?”

“给她。”雍盛道。

这个什么寺在山上,等雍盛爬上去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而他喘得别说完整的话,连一个字也蹦不出。

他疑心姓谢的是在为刚才的事蓄意报复。

所以他为什么要提那个破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