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储蓄罐重的离谱,他抖抖,里面几乎听不到被压得严严实实的硬币声。
这还是他的小猪储蓄罐吗?符声声抱住储蓄罐不知所措,他找到储蓄罐的那一刻还想给宋司齐显摆一下呢。
他抱着超重的小猪储蓄罐放回原处,此猪非彼猪,他的小猪储蓄罐应该是饿得最惨的那一批。
符声声洗完澡穿上睡衣的时候还在意外,这是他在宋司齐家里留宿常穿的一款,他打开浴室门发现楚河也在房间里。
宋司齐闲散地靠在沙发上玩着自己的头发,对楚河没有一点好脸色。
楚河:“好了,我们来好好谈一谈睡觉安排吧。”
宋司齐听腻了楚河的说辞,说到最后就是不想他跟符声声睡在同一张床,他打了个哈气,散漫道:“你给我找一床被子,我睡沙发,我现在很困。”
楚河一听这话立马出去为宋司齐找被子,宋司齐也起身出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符声声一个人,他不嫌麻烦地将沙发上的所有玩偶都搬到床上,他以前在这的时候玩偶都是在床上陪着自己睡觉的。
他很喜欢那种被玩偶包围的感觉,符声声关灯,手拉住兔子玩偶长长的耳朵,轻轻对着玩偶们道了声晚安。
快要进入睡眠时他感觉有人打开了房门,符声声掀起沉重的眼皮,紧接着床一陷,他整个人被圈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熟悉的清香涌入鼻尖,符声声那一瞬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耳后是温热的呼吸。
宋司齐贴在符声声耳边:“客厅好黑,我好害怕。”
符声声:“那你抱我,不怕。”
宋司齐大掌捏捏符声声的小肚腩,肉肉的软软的,跟脸颊一样。
符声声没有阻止宋司齐的小动作,反而享受着这种舒适的触摸,他捏着兔耳朵陷入睡眠。
天微微亮,符声声的生物钟让他转醒。
他摸摸旁边,空荡的位置让他迷糊了一瞬,他记得昨晚宋司齐有过来吧。
他揉揉眼睛,拿过玩偶靠在脑袋下面准备再眯一小会儿。
再次醒来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符声声循着声源去够手机,摸到手机他就乱点,企图关掉铃声。
“我知道你在哪里了,我下午到那,求你给我开门。”
陌生的声音把符声声吓清醒了,他把手机拿到面前,手机界面显示通话中,但这部手机并不是他的。
“你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我厉害,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的吗?”
符声声巴巴地盯着手机,下一秒手中的手机腾空而起。
宋司齐拿起手机,看到熟悉的来电人后不紧不慢地对着手机说了声“滚”,未等对面再次开口,他利落地挂断电话。
符声声彻底清醒了,来电人跟昨天打来电话的是同一个人,宋亿。
他简单洗漱过后搭上宋司齐的车去了面包店,临走时也没有跟楚河打招呼,因为符声声知道,这个点楚河是不可能醒来的。
楚河的作息和他以前的作息一样,白天睡晚上醒。
他回到盛家后调作息调得很困难,每晚睡不着他难受得还想哭,好在后面就好了。
面包店已经开门了,符声声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