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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不自觉的滴落于地面,落在灰尘中溅起几滴湿润。明徽却在心里腹诽,你瞧瞧你,太没出息了,这时候哭太掉价了。就得笑,给我使劲笑。

起身时一切皆回复平静,天光大好,人潮拥挤。严光龄容色未变,明徽却嘴角上扬,如春日暖阳般笑的张扬美好,目光明亮,露出一对甜如暖香的浅浅梨涡。

所有和严光龄的一切皆成定局,马车随着人声缓缓离去。明徽回忆往昔,觉得这样就够了,见最后一面也算圆满。

可刚要回自家马车上冷静冷静,一转身却猛的撞在一人身上。

“明徽少爷!”阿甫睁着一双湿润润的眼睛,郑重其事的把明徽拉到一边。

明徽应激反应的立马回想起此人面相憨厚老实,却挥着长剑,砍人跟劈西瓜一样的血腥场面,顿时脑内崩溃,啊啊啊啊啊啊你不要过来啊!

“以后再也没人能哄老爷开心了,明徽少爷,你都不知道我以后每天要面对老爷那张臭脸有多难过,呜呜……”

阿甫一把鼻涕一把泪,哭的天苍苍,野茫茫,只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明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觉得阿甫非常符合他在现代里常在电影频道中看到的变态双面杀人魔。很精神分裂,很让人瞳孔地震。

作为严光龄贴身的亲卫队长,阿甫最后红着眼眶,扭捏的从怀中掏出一包桃花酥,意思是想贿赂贿赂明徽,“您能在哄一次严大人嘛,他这两天一直心情很差,很恐怖。呜呜……”

想来一个七尺精分大汉能说出这话也是难堪。明徽轻咳两声,洋装镇定的接过那一包桃花酥,表情僵硬的说道,“其实按照道理,先是你们严大人不仁的。不过我也没少得恩惠。就……就跟你在哄一次罢。”

得嘞,阿甫笑的连牙花子都出来了。下一秒直接把明徽拉到一匹白马身上,两人扬长而去。

一旁的霍晖擦了擦汗,望着前面两人远去的背景,下定决心今晚回去无论如何还得继续给凤屏姐姐写信,就算她始终不回,也要把自己心意传达到位!

马车在亲兵侍卫长邱甫的一声震呵中停了下来,严光龄正闭眼深思,被这么一折腾,刚想掀开棉帘看看发生了什么,却对上了一双闪着金光的眼睛。

许是夏日真的来了,天光逐渐变亮,空气也燥的让人烦闷。明徽被邱甫粗矿的扔上马车,额角碎发被汗水浸湿,轻薄的圆领直缀将人包裹的太过严实,反多了几分禁欲的美感。

小东西是有几分美貌在身上的。两人惊异的对视,下一秒明徽终于绷不住的鼻子一酸,顿时嚎的车外阿甫一个哆嗦。

“老天爷啊,怎么你这么没良心,我咬死你!”明徽像阿甫一般顷刻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天苍苍,野茫茫,世上再也没有比他更悲催的人了。

嗷呜一口,明徽抓起严光龄的胳膊,用力咬了下去。

可这次还没见血,严光龄便把人摁在了自己怀中,嘴唇触碰嘴唇,深深的吻在了一起。明徽哭的气喘,却带着恼怒情绪毫不犹豫的追逐回应。

路上不稳,偶有颠簸。严光龄抬手护住明徽不老实的脑袋瓜,两人勾着舌尖吮吻,谁也没打算放过谁的决绝。

“妈的,这三品大员的衣服料子就是好!”明徽脑袋呼呼的冒气,下意识的去扯严光龄的衣服,却发现今日这腰带也紧了,扣子也多了,摸来摸去也找不到路数了。

“不许胡闹!”严光龄被蹭的身下火热,奈何朱红官服严谨,白色的交领卡在喉咙处不得放肆。胸腔起伏间,那块绣着云鹤织锦的补子像活过来一般,衬的严光龄温润淡雅,像块美玉。

呵呵,要是没被你又黑又硬的心肠坑了一把,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完美无瑕的大好人了。明徽腹诽,干脆衣服也不脱了,直接撩起严光龄朱红官服的下摆,把手揉在已经硬起的性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