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文瑾始终不敢把眼睛睁开,被带着甜香的湿软嘴唇贴上时,脑袋里宛如炸开烟花般炽热,惊的他又害怕又期待。只是刚想着下一步要怎么做时,明徽已经转过身自顾自睡午觉去了。
“?”周文瑾目瞪口呆的从床上弹了起来。明徽刻苦努力了一上午,吃饱喝足后正是犯困的时候,一想到下午还要费劲心思写八股文更是要睡足了才好。
不过小孩子还是要安慰的。明徽把脸埋在柔软的被褥中,眼睛微眯开一条缝隙,柔着声音说道,“你这么着急做什么,等大后日休沐,我带你去我外头的宅院里快活。”
周文瑾初尝情事,愣头青般顿时紧张起来。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迷迷糊糊便被引诱了,懵懂间一股脑全听明徽安排。
作为思想界霸王龙级别的产物,八股文自打明朝洪武年间被研究出来,祸害的就是皓首穷经想要科考上进的读书人们。毕竟八股文做不通,管你是天下奇才,还是流芳千古,最后也得辗转沟渠做个最普通阶层的老百姓。
但有时候还不得不承认,能在这种结构严谨,章法细密,条理逻辑性极强的八股文中胜出的绝大部分,都是国家政权系统所需要的,并且能维持好太平盛世正常运转的存在。
今日下午夫子给的题目出自论语一篇,名为《百姓足,孰与不足》。明徽想的头疼,用力往自己大腿根处用力一掐,提笔在纸上开始写到,民即富于下,君自富于天……
余后两天便都是围绕着这篇八股文展开,夫子讲述如何破题,破题之后是承题。
这些都是有极其严格的标准,要求排偶工整,必须用专业名词。按照明徽的理解就是写长篇的对联,总之难度会随着考试级别越来越复杂。
所以说人对学业的痛苦是无止境的,明徽因着课程突然的增多,虽跟周文瑾前后桌的关系,两人也鲜少再有亲昵的机会。
直等到三天后的休沐,靳琪要回家去陪母亲过寿,明徽方才想起自己好像跟周文瑾约好了一起去宅子里快活。
“我先回去买些酒收拾收拾,等晚间你从后门进来,穿过一条游廊便到了卧房,我在那儿等你。”明徽激动的搓着双手,满眼冒金光的盯着周文瑾。
两人计划了一番,周文瑾白日里要去给叔叔婶婶去请安,要留到晚饭后才有机会去夜会明徽。明徽则需要狠狠的补眠,等到了夜间在胡乱折腾。
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一切准备就绪。明徽卧房内点了盏透着微光的蜡烛,一个人坐在窗前赏月喝酒,遐思着之后的婉转流华。哪成想自己越喝越醉,人到跟消失了一般根本没影。
明徽迷迷糊糊,内心把周文瑾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竟然敢放鸽子,约炮中这么没品的事都能做出来!
可在往窗外望时,走廊里骤然出现了一个身型挺拔的公子。明徽不知觉中把自己喝的头脑昏沉,故意吹了蜡烛,黑暗中拉起那人的手,便摁倒在床榻之上。
“让我等了许久,你怎么赔我……”明徽作为一个情场纵横多年的老手,对付个把少年郎简直如鱼得水,捧着对方脸颊便吻了下去。
不同于初次时蜻蜓点水般青涩的碰触,酒精刺激下明徽激烈而柔媚,赤裸裸的欲望摆在明面上,没有任何一丝纠缠的狂热。齿关被舌尖顶开,明徽挑弄着少年敏感的口腔内侧,丝毫不含蓄的深吻,将双方的舌尖纠缠在一处吮吸啃咬。
“兄长……”
少年红着脸,几乎被吻的窒息,结巴的问道,“你,你在等我?”
废话。明徽唇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双手一颗颗解开对方圆领长袍上暗藏的纽扣,直至华贵的衣料散开在被褥中,两人在相互摩挲间露出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