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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总是比初时要更持久漫长,却不想会变得折磨。

到最后明徽几乎要溢出泪来,眼圈发红的去求严光龄给他一个速战速决的高潮,而不是掐着他的腰一点点的厮磨,像揉面团一样的挤压禁锢,严丝合缝的结合在一起,却不许闹出大些的动静,更不会轻而易举的给予快感。

这绝对是惩罚,亦或者教训。

厚黑如严光龄是懂得如何控制处理一切超乎意外的事故,明徽要的情欲他不是不懂,但是不想给时即使自己也觉得痛苦,也要加倍让对方知道错了。

“呜……先生……元道先生……”明徽千想万想没想到自己会在床榻间被别人拿捏欺负。他被牢牢制住双手,腿上使不出力气,只是被那双粗糙却有力的手掐着腰狠狠抵在穴中,却紧紧绞扭在一起不肯给个痛快。

他确定严光龄就是故意的,那双粗糙带有薄茧的手掌反复揉搓在胸口处,指节时而搓捏小巧的乳尖,时而用力轻轻捏住一碾,油然而生灭顶的快感。

明徽终于败下阵来,鼻腔一阵发酸,眼泪从眶中止不住的往下掉。他好像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第一次挑逗成功,第二次便是犯上作乱了。

自己能带给严光龄快感,严光龄也能轻易剥夺他获得极致快感的权力。

长久的掌权岁月里,这个男人永远都是上位者,他理所当然的作为封疆大吏,在一方水土施展抱负,被无数下属百姓顶礼膜拜,毕恭毕敬。他儒雅端方的外表下藏得是威严倨傲,强势凌厉。他可能因为私情而稍许心软,却不愿被丁点的拿捏。

“我……我知道错了。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您……求您快些好不好……”明徽呜咽着扭动下身,得不到解脱的交合就像隔着靴子挠痒,痒的厉害时只能忍着,浑身上下如同有蚂蚁在爬般难过。

严光龄听着求饶声,伸手一点点抚去明徽眼角落下的湿润。他卸去禁锢,将性器缓慢抽出些许,再狠狠往穴心处一顶,明徽顿时受不住的喊叫出声,前端性器在这般刺激下竟直接射在摩擦的被褥间,即欢愉又觉得痛苦,只得把脸埋在枕头处不住喘息发抖。

“以后我说不许就是不许,别总让我重复。读书用功时别叫我费心,私下里胡闹也要有所节制!”严光将人捞起,双手轻捧着明徽已经哭花了脸颊,低头吻在那还不停淌泪的眼角处,“我的庇护是有条件的,你要听话。”

“知……知道了……”明徽抽了抽鼻子,哑声哭着应道,“以后我只当你是老师,再也……再也不放肆轻薄了。”

好罢,众所周知床上说的话是做不得数的,明徽呜呜咽咽的赌气发誓,权当情趣处理!

苦等的高潮终于来临时,明徽浑身再也使不出力气,只得绷直了脚趾,任由大腿根部抽搐发颤,仰着后颈不住喘息呻吟,哭声软绵绵的无力却又酥又哑,跟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到最后实在叫的严光龄老脸不由发红,将被子一把扯过来蒙在两人头顶处,恨不得立刻将明徽吞进肚子里。

唇舌激烈的勾缠,身下就着结合的体位,在痉挛收紧的肉壁中释放欲望,这次似乎是懒怠了,竟直接将体液射到肉穴最深处,酣畅淋漓的炽热。

“是要节制,不是遏止。”黑暗闷热中两人粗重的呼吸交融,严光龄简而言之,明徽顿时气的把眼泪鼻涕全糊在对方身上。

怎么什么理都让你占了,赤裸裸的朝廷命官欺负老百姓,好没天理,好没人性!

夜幕悄然降临,最后的阳光洒进窗中映出格外鲜亮的金黄,角落处香炉一丝丝冒着袅袅的白烟,越发衬托着周身的环境静谧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