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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负责扫洒的侍女聊聊天,了解一下现在的时局变化。奈何这些人都跟被训练过一样,不是一问三不知,就是干脆河蚌一般憋着不说一个字。

明徽心想大概赵晖是不想自己知道太多,又劳神费心,不易于养伤。

可这实在太无聊了,明徽懊丧的躺在床上,突然有种自己是笼中鸟雀的错觉。

夜里等赵晖回府,按照院判的叮嘱,明徽劲量吃些容易消化的面食汤点。赵晖见他总是长不出二两肉来的瘦弱模样,也跟着急起来,竟让鸿胪寺的掌事寻来几个宫中御厨,最大限度的做出能让明徽喜爱的药膳。

明徽享受着特权阶级带来的好处,又时刻觉得惶恐心虚,小心翼翼的不安着。

他眨了眨眼睛,轻声问向一脸无所谓对错的赵晖,“外人不会说你以权谋私?”

“以权谋私?”赵晖在桌上其实并不怎么动筷子,更多是盯着明徽像只松鼠般往自己嘴里塞各种食物,然后一股脑咽下去。他用手撑着下巴,平日里凌厉锋芒的眸子里难得柔和放松,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上位者漫不经心的傲意,哄道,“如果拥有了权力,不用在至亲上,那我还要这权力做什么。”

明徽腹诽怎么从前没发现你这人竟然还有做昏君的潜质。

好罢,滥用职权固然可恨,但因为自己现在是既得利益者,反到不好说些什么了。

赵晖用过饭后,会腾出一个时辰来陪明徽。

他将书房里的地龙烧的极暖,让明徽在这寒冬腊月里穿件单衣也不会觉得有冷意。

同在暖塌上,赵晖让明徽坐于自己一侧。他一页页翻着古籍,偶尔盯着明徽在灯下练字。

明徽这人做什么都属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字练了好几年,写的乍一看还不错,但根本没法细看,落在行加家眼里简直就该团成球扔去烧火。

赵晖有时候强迫症上来,会侧过身指导明徽一番,起先还是口头说上两句,后来干脆握住明徽右手,一点点纠正错误。

“为什么昨天说过这个问题,今日还要再犯。”赵晖整个人拢在明徽身后,继续实行手把手教学。

明徽腹诽赵晖不愧是严光龄教出来的学生,怎么脾气秉性这么像,连教训人的口吻都十成十的相似。想起严光龄,明徽心里便觉得发痒,轻声嘟囔道,“总要不停犯错,然后反复改正后才能成功嘛。”

对于明徽这种瓮声瓮气的讨饶语气,赵晖和严光龄也没什么不同——都特别吃这一套。

不过严光龄会蹙着眉冷脸继续一通教训,明徽这时候便会凑过去在对方脸颊上亲一口以示自己其实是个很听话的学生,严老师则依旧板着脸,却不会在厉声斥责。

但跟赵晖撒这种娇……实在不大合适。

明徽想了想,努力坐直了腰板,正经摆明自己知错能改的态度。

赵晖都快气笑了,他怎么发现从前和明徽关系平平时,明徽看见自己只有畏惧恭敬,跟只小猫崽似的特别听话。但两人关系越好,明徽反倒暴露出了本性,吊儿郎当,狡黠谄媚。

两人靠的极近,赵晖慢慢松开握在明徽手背处的指节,平静灯火下,自己麦色的皮肤和明徽冷白的肤色相互映衬,不知为何,无声的欲望像团热浪般突然席卷而来。

赵晖屏住呼吸,猝不及防的又握住明徽写字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