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轻轻亲吻他的无名指。
头发遮住他的眼尾,游暝扒了扒, 不再观看烟花, 转而凝视着他。
游霁仍在专心啄吻,细细碎碎,像某种小动物忘我贪婪的进食。眉毛又被头发挡住,他家小早头发长得很快。
手亲够了, 游霁又贴到游暝身上,踮起脚,急急忙忙的样子。
游暝没动,游霁却按住他的肩膀:“你不要动!结婚要亲!”
咬字有些黏糊, 眼尾红红的, 嘴唇很润, 显得格外撒娇。
上次是借酒浇愁,这次是出于开心,所以喝醉的他也没有忧郁,是一种游暝都很陌生的新鲜可爱。
他起了逗他的心思,下巴抬高,游霁嘴唇只能够到他喉结,着急得跺脚。
又有烟花腾飞盛开起来,船上人声喧嚷,但游暝能清晰地从他流连着缤纷光芒的、一张一合的嘴唇中,辨别他在唤什么。
——哥哥。
好简单的音节,却能让游暝的心荡一下,日复一日。
他不再逗他,微微低下头,游霁立刻像咬住钩的鱼,捧住他的脸。嘴唇贴上去,舌头也轻轻地抵进去,边亲边把身体贴得更紧,戴着戒指的手立刻环住他的腰,确定他不会因腿软摔倒。
过了一会儿,游霁侧了下头,平复呼吸,发出像当年渴得发昏在暴晒的网球场喝第一个AD钙后的啧叹声:“哥哥你真好亲!”然后又抓着他的锁骨继续。
闻确本要带着乐队成员进游轮最上层,走在最上面的UU看到两道人影,跟壁纸一样浓墨地嵌在烟花下,连忙又往下走了一步。
把闻确的脑袋转了过去:“下去。”
“啊,为什么,这上面——”
UU说:“少儿不宜。”
……
游霁做了个很违法的美梦,梦见他又是游暝亲弟弟又和他领了证,康俊宁摇晃他的肩膀:“霸占他小时候还不够,你还要霸占他余生!”
游霁很得意,摇晃着户口本和结婚证:“对呀,我就是要和他有双重法律关系!哈哈哈!”
他近乎傻笑着睁开眼,清醒过来后复盘这个梦就十分不好意思。
游暝半靠在他身旁,一只手还圈着他手腕,一只手玩着手机。
“醒了?”
游霁呆呆地盯着他的手:“……你怎么又把这戒指戴上了。”
游暝说:“不知道谁给我戴上的。”
游霁一愣,挠了挠下巴:“……我昨晚发酒疯了啊。”
游暝看他一眼:“给我戴戒指就是发酒疯么。”
游霁窘迫得挠挠耳朵:“应该不算……你要一直戴着?”
游暝:“那不然。”
“那你就带着吧。”游霁不想停留在这个话题上,怪害臊的,便装出一种就是随便给他戴枚戒指的轻描淡写,直接转移话题,“你在看什么。”
游暝回答:“微博。看我们超话。”
游霁连忙也凑过去:“我也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