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就此揭过的时候,陆司淮又道:“那我和小满掉水里了你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叶宁一下睁开眼,捂住陆司淮的嘴。
“陆司淮。”
“…适可而止。”
陆司淮终是没忍住,低声笑开,带着?叶宁捂住他嘴巴的右手也跟着?轻微发震。
陆司淮握住他的手腕,在叶宁掌心落了一个吻,然后托起他的后颈,将之前没能完成的吻补上。
叶宁知道陆司淮是故意的。
就是让他良心不安,好方便他动手动脚。
陆司淮答得很坦然。
“嗯。”
“不能动么?。”
“……”
陆司淮的手掌贴按在叶宁小腹:“换件睡衣?”
叶宁感受到陆司淮的呼吸缭在他的耳朵,抬手捂了捂,他也不知道陆司淮为什?么?特别喜欢亲脖颈和耳垂的位置。
“什?么??”叶宁没听清。
“换件睡衣,”陆司淮似乎有些?嫌弃这?件居家服,说:“领口小。”
叶宁掌心下是陆司淮滚烫的小臂:“陆司淮,你?有点?烫。”
“嗯。”陆司淮应得平静。
“所以反思一下自?己,为什?么?不好好在楼上睡觉。”
叶宁:“?”
“是你?男朋友在跟你?求爱,主动权在你?,不在你?男朋友,所以多指责你?男朋友,少反思自?己”的话还言犹在耳。
朋友圈刚发完,就要他“反思自?己”了。
叶宁:“……”
叶宁觉得此时的自?己就像是去赚“窝囊费”的上班族,心里想的是明天就辞职,可在领导面前?回的是“好的,收到”。
“…陆司淮,关灯。”他说。
叶宁最终举白旗投降。
毕竟还在家,也没准备什?么?东西,两人没做到最后,可叶宁还是累得够呛,最后陆司淮抱着?人走到浴室,抽了条厚浴巾垫在洗漱台上,把叶宁抱放在毛巾上,一点?一点?擦拭着?他烫得不像话的掌心。
叶宁眼睛都要睁不开了,额头抵在陆司淮肩头睡去。
-
叶宁和陆司淮在饶水清清静静住了两天。
他们丝毫不知道此时云江一圈人,被一个爆炸消息轰得晕头转向。
“陆家?你?是说建京那个陆家?”倪桐几人齐齐出声。
仲俊豪直接干了一杯酒:“对。”
事情起因还要从一张照片说起——
仲俊豪母家明年有两个大项目都在建京,趁着?年关将近,便打算去盛名?在外,被誉为千年古寺之首的法源寺上个香火。
家里人依着?规矩,选了初一、十五两个日子。
去上香求个好兆头自?然是原因之一,但还有更重要的一点?——他们想见见法源寺首座,慧闻大师。
抱着?面见大师这?想法来的香客不在少数,甚至绝大多数香客来到法源寺,都要问一句“慧闻大师今日在不在寺中”,但一般香客只知道慧闻大师童身修行,佛学造诣深厚,却不知道他的俗家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