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会不自觉想起可爱的阿柴,踩着放倒在地上的行李箱我踮起脚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笑着说:“没有改发型真的太好了呢,学长。”
“我来帮你搬东西吧,在几楼?”在我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一抹红从他的脸颊一直蔓延到耳尖。
“四楼。”我刚回完,他就提起地上的两个大包迈开步子奔上了楼。
缓缓弯腰蹲在自己的行李箱上托腮看着楼梯口,其实我倒是没有这么着急搬东西啦。
-
来回了两趟昼神总算是把除了她坐着的那个行李箱以外的东西都搬了上去,刚刚她直接就这么靠近过来,身上是带着果香的甜甜的味道。因为太好闻了所以一紧张昼神就又转身跑了,喘着气平复了一下呼吸,低头看到她蜷着身子抱住膝盖把自己包在那条淡蓝色的连衣裙里,将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看起来是睡着了。
两手卡住她的胳膊下方,用从前抱弟弟的姿势将她抱起来,起身时她哼唧了两声,昼神还怕吵醒了她。然而自己的大拇指似乎陷进了她浑身上下唯一好好发育了的地方,强装镇定让她趴在自己的肩头,又在女孩子柔软的身体贴上来的同时大脑轰了一下,他的头顶估计正在冒着肉眼不可见的热气。
最后他右手抱着身高勉强一米五三的她,左手提着地上的箱子,迈开步子准备上楼时还不小心听到了过路人的对话。
“那个看起来难道不可疑吗,不是拐卖少女什么的吗?”
“我们要不要报个警啊。”
“报警电话多少来着?”
——不不不,我是好人来的,我真的是好人。
凭借生活经验从窗户的夹缝里摸到了新租的单人公寓的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去,基本上的家具都还挺齐全的,不用再帮她准备什么了,俯身将睡熟了她放在沙发上,松手时她有些不太乐意撒手,在他的脸颊上吧唧亲了一口,之后便一个翻身抱紧紧住了靠垫。接连受了几轮冲击久久不能平静的昼神在把门口的箱子都搬进来后,脸还是通红的。
怕她之后醒来会觉得饿,再次跑下楼去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两个饭团和她常喝的果汁,轻手轻脚在茶几上放下,走之前担心她着凉。但又不知道她的被子和衣服在哪个箱子里。所以就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昼神福郎像个做完好事不留名的海螺姑娘一样默默离开了。
在还没有完全转暖的四月只穿着一件短袖,体脂率又低到无法抵御日落后夜幕降临带来的寒意的他连打了两个冷颤,在舍友皱着眉头的宛如看傻子一般的目光下钻进了被子里取暖,枕头边上的手机亮起来,蹦出了明暗修吾的两条消息。
“朋友,今天成了吗?”
“不成不是真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