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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我叫她也不哭了。”

说着,邬常安假意去哄,陶椿钻进被窝蒙在被子?里哭得更大声,他去拉,她踢他两脚。

邬常安:……

没必要演这么起兴吧?里外?都是他挨打挨踢。

青果突然咯咯笑出声,他拽着他叔的胳膊,叫他还去掀被子?。

“啥臭孩子?,我挨打了你笑了。”邬常安嘀嘀咕咕,他眼珠子?一转,握着青果的手去掀被子?,陶椿还没动,青果就吓得大叫,叫完了又笑。

两口子?陪这孩子?玩了好?一会儿,等?他的眼泪干透了,又抱他去灶房做饭。

夜已经深了,狗都睡下了,陶椿和邬常安已经挺过最饿的时候,这会儿又累又困,没什么胃口。陶椿拿三个碗蒸三大碗蛋羹,再把昨晚没吃完的干煸鸟肉也端上锅热一热。

“也不晓得二堂嫂这会儿咋样了。”陶椿还惦记着生孩子?的事。

“估计还没生下来,要是生了,大堂哥会来接青果。”邬常安说。

青果听到他的名字眼睛睁大了一点,看清了正上方的脸,他张嘴又要哭。

“嗷——”邬常安先发制人,他仰着头假哭。

陶椿想笑。

嚎了几嗓子?,见青果没哭,邬常安闭上嘴,他朝陶椿“嘘”一声,这小子?要睡觉了。

灶里的火烧着,锅里的蛋羹蒸熟了也没人去揭锅盖,陶椿等?得打哈欠了,青果才睡熟。

怕孩子?会受寒,邬常安抱着他坐在灶前烤火,说:“你先吃,你吃完了再给我端着碗,我胡乱吃一点。”

陶椿在他脸上摸一把,挑逗说:“有当爹的样儿了,看得我都想给你生个娃了。”

邬常安拄着下巴轻嗤一声,“真有孩子?了,受苦受累的绝对是你,我巡山的时候,你像我这样抱着孩子?还要洗碗做饭。”

陶椿掐他一把,用勺子?舀蛋羹喂他。

邬常安尝一口,烫到他舌头了,他摆手不吃了。

陶椿瞥他一眼,她又舀一勺蛋羹吹了吹,狡黠地问:“像不像你娘喂你吃饭?”

邬常安朝她胸前看一眼,默不作声地吞下一口蛋羹。

陶椿哼一声,他闷笑出声。

“他没吃饭,夜里会饿醒吧?”陶椿问。

“饿醒了再说,这会儿要是把他喊醒,我俩是彻底别睡了。”邬常安是怕了,这小子?太能哭了。

两个人吃完三碗蛋羹,干煸鸟肉浅吃两口,舀盆水简单擦洗一下就进被窝睡觉了。

陶椿压根不会带孩子?,邬常安还有点哄小核桃的经验,夜里由?他带着青果睡在床里面,陶椿睡在外?面。

睡到半夜,邬常安陡然惊醒,他往裤裆里一摸,湿乎乎的,而罪魁祸首躺在尿窝里还在睡,他这下是真想哭了。

“陶椿——媳妇——快醒醒,这小子?尿床了。”邬常安推了推旁边的人,“醒了吗?去给我拿条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