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听明白了,这是想要两家当亲戚走动的意?思。
小核桃小心?翼翼瞧她小叔一眼?,不料他也在看她,她迅速扭开?脸。
“小叔自然是好的,行,要是有喜讯,我?来报喜肯定?往小叔家去。”邬常安面不改色地应下,接着又说:“公主陵离这儿不算远,目前小叔小婶身体硬朗,往后我?爹娘去我?家的时候,小叔小婶也一起同行,去我?们公主陵看一看。”
陶小叔点头,他正有此意?。
陶父没说话,也没胃口再吃油糕。
“爹,吃饱了?”邬常安挟一个咸油糕递给他,说:“再吃一个,油糕才出锅的时候最好吃,下一顿就少几分滋味。”
陶父接过,说:“你年轻胃口好,多吃几个。”
“大哥,你这个女?婿好啊。”陶小叔羡慕。
“对,我?这女?婿不比儿子差。”陶父说得认真。
灶房里能听清外面的话,陶小婶笑?盈盈地说:“椿丫头,你们陵里有没有好丫头?给你堂弟介绍一个,往后你多个娘家人去公主陵走动。”
陶椿可不沾拉媒保纤的事,她推托说:“眼?下公主陵势头好,陵里的人不咋愿意?让姑娘外嫁。”
陶母挟着油糕往竹箩里放,半途故意?松手,油糕掉在地上,她踢一脚,转移话题说:“脏了,待会儿你们拿回去喂家里的狗。对了,今儿炸的油糕多,你们回去的时候装一箩带走,我?再叫青松给他二叔送一箩,都尝个味。”
“娘,你今年种了多少辣椒?”陶椿忙接话。
“不少,少说有一亩,种的零散,屋前屋后还有鸡鹅走动的地方都种的有。”
“我?在我?娘家也种了。”冬仙接话。
陶小婶刚要问种这么多辣椒做啥,转眼?瞥见门外进来个人,这人一声?不吭直奔灶台,吓她一跳。
“福海?”陶母认出人,“吃油糕是吧?外面又吃没了?你拿钵进来,别拿手抓,你洗……哎!烫手。”
春仙拿钵进来,他轰不速之客出去,低声?说:“真是长了个狗鼻子,这么远还让他闻着味了。”
杜福海像狗一样,走进院子直奔灶房,院子里坐的人差点没反应过来。
春仙担心?杜福海又进来,他挟满一箩油糕,忙快步出去。
“这人……”陶母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真是没教养。”
“他跟他那当陵长的爹一个样子,走到哪儿闻到香味都要闯进去吃一嘴,父子俩都是不要脸的。”陶小婶低声?骂。
陶母应和,接下来老?妯娌俩一来一往地骂陵长一家,陶小婶全然忘了请陶椿做媒的事。
天色黑透,一盆面用光,陶椿出去端晾在檐下的槐花,面粉里打三个鸡蛋,倒水拌成面稀,撒点盐调味,一束束槐花挂上面糊丢油锅里炸。
“杜福海走了吗?”冬仙问。
“没见人,估计是走了。”陶椿说。
“我?们也该回去了,我?看外面都看不见人影了,今晚月亮没出来?”陶小婶起身说。
“春仙哥说这几日可能有雨,小婶你晾晒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