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谢二!”曾公子恨不得去捂说话人的嘴。
说话的人见他如此,以为他知道更多的内情,当下满脸的八卦之色,“曾公子,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他点头,又摇头,最后心有余悸地叹了?一口气,“反正?不是谢二公子,你们?切记,祸从口出。”
旁人再问?,他三缄其口。
这时?他感觉有人在拉自己,还当是刚才说话的人,有些不耐烦地道:“我说了?不是谢二公子,你……”
一转头,对上谢问?阴云密布的眼。
谢问?扯着他,一直扯到无人处。
“你为何肯定?她要嫁的人不是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归德兄,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撒谎,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你怎么知道那个人不是我?”
曾公子都快哭了?。
他怎么这么倒霉!
谢家人他巴结都来不及,哪里敢得罪。他好不容易巴上这位谢二公子,一旦得罪岂不是前功尽弃。
但相?比这位谢二公子,那位谢大公子他更不敢得罪。谁说谢大公子君子如玉清心雅正?的,分?明就是个大煞神。
“归德兄,你别问?了?,要不你去问?问?你大堂兄?”
谢问?闻言,松开他。
“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我…我不能?说,归德兄,你这条命差点就没了?,你就别问?了?。你听我一句劝,千万别逞强。”
谢问?阴着脸,不再说话。
再往那边看去时?,已不见林重影。
林重影此时?已离了?前院,依着大顾氏的叮嘱,准备回寻芳院休息。
因着府里办寿宴,下人们?皆是忙得脚不沾地。园子里和路上所见,所有人全是来去匆匆,没有个半闲人。
到了?寻芳院,只觉清静至极。
林重影想着索性无事,离开席还有些时?间?,便打算小?睡一会儿?。根儿?给她去掉头上的首饰,梳顺了?头发,然后侍候她入了?纱帐。
迷迷糊糊间?,她感觉有人进来,然后近到床边替她掖被子。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继续稀里糊涂地睡。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地惊醒。
拥被坐起时?,她仿佛闻到极淡的干草气味,一把掀开纱帐。举目望去,房间?里布置如故,桌是桌,凳是凳,微开着些许缝隙的窗户和她睡前时?一般无二。
她趿鞋下去,奔出去门。
根儿?正?在院子里,见她出来,忙问?:“姑娘,你醒了?。”
她没回答,朝院外走去。
来路无人,去路也无人,唯有阳光投影,树影随风而晃。
“嬷嬷,是你吗?”她喃喃着。
方才那气味,她以前日日都能?在米嬷嬷身?上闻到。但这白日昭昭,米嬷嬷怎么会出现呢?
或许是她的错觉吧。
根儿?跟出来,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