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直到收到徐意远死讯的那一天,徐长嬴也只不过收到了10张明信片,和5篇供稿人是XU的报道。
叶新和徐长嬴都表现的很坚强,但很久以后徐长嬴回忆起来,认为当时应该是母亲的态度影响了孩子,毕竟小孩的思想和世界是那么的脆弱。
叶新作为一个坚强洒脱的非典型omega女人照旧过着之前的日子,只是在徐意远骨灰下葬的那天,她将白酒浇在墓碑上。
“妈的,亏死了,我当时就不应该下海,给了你爸机会去干自己喜欢的事,我拿的只是全家的钱,他换的是他自己的命。”叶新笑着转过头看向徐长嬴,用手擦了擦眼泪。
“我其实还挺喜欢他的。”
如果徐长嬴那时年纪大点,其实就能发现他们家的奇怪之处,继而来得及挽救六年后,甚至二十年后的更加惨烈的悲剧,但是当然这世界上没如果。
徐意远死的那一年叶新卖掉了自己的小外贸公司,入职了一家大型企业的市场部,她是被猎头公司专门引进的销售人才,叶新当时还对徐长嬴道这样也很好,不用操心,只需给别人卖命,旱涝保收,还有分红。
等到初一开学没两天,徐长嬴和赵洋打架进了医院,叶新骂骂咧咧的赶来发现和董事长赵修奕打了一个照面,两家人这才重新认识了对方。
所以,叶新供职的大型企业正是赵洋亲爹创办的帆远科技集团,徐长嬴与赵洋就这样从同窗变成了“世交。”
2007年,叶新女士已经成为了集团总部的市场部高管,手里握着可观的股份,而她的儿子和董事长的儿子在东京的国际恐袭里插了一脚,将这两个商业狂人吓得魂飞魄散。
海风吹过贝壳风铃,徐长嬴脱掉身上傻兮兮的座头鲸,换上叶新特意从银座给他和夏青买的新衣服,对着夏青道:“我妈她认识的人多,肯定有办法接走阿特米西亚,到时候我们一起养她。”
夏青看见赤着上半身的徐长嬴笑嘻嘻望着自己,他锁骨间的银质铭牌在日光下折射出一闪一闪的光芒,因为一直被贴身戴着,所以夏青只有晚上与徐长嬴躺在一起才能看见那刻着字母数字的小小银牌。
“好。”夏青道。
就在徐长嬴纠结要不要把贝壳风铃带走时,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将快一个月没听过手机铃声的两人吓了一跳,两人一同探过头,看见叶新刚还给徐长嬴的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陌生来电。
徐长嬴拿起手机翻开盖接了起来,“喂,莫西莫西。”
“小鬼你这个月都没和别人打过电话,莫西什么?”一个有些耳熟的女人笑声在电话里响起。
徐长嬴抓着手机大声道:“我就知道肯定是你!长官你怎么不来接我们,我还有好多话和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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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你不说我也知道,我也很喜欢你啦,”劳拉语气敷衍道。
“才不是呢,这都什么呀,我是想问你恐怖分子你真的都抓起来了吗?”徐长嬴看了一眼夏青,拿着手机坐在了他的身边。
“当然啊,不要小看我好吗,托你们小鬼的福,我这次很可能要升职了,怎么样——考虑进AGB吧,等几年后你进来我就能罩着你了。”听上去劳拉并没有说假话,她的心情超级好,语气都在飘。
“额,”徐长嬴有些支支吾吾起来,夏青正歪着脑袋等着他回答。
“夏青是不是在你身边坐着?”劳拉一针见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