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井泽的初夏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却没能驱散空气中那股挥之不去的黏腻感。渡边杏顺从地去准备早餐了,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只留下陈心宁和心瑜两人。
心瑜坐在床边,她没有像渡边杏那样沉沦於肉体的狂欢,只是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她的眼神复杂,混合着对姐姐的敬畏丶对渡边杏遭遇的些许不安,以及对自己未来的不确定。
她深吸一口气,从枕头底下抽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陈心宁。
「姐。」心瑜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个,请你签名。」
陈心宁接过那张纸,看了一眼。那是协议书,上面写着斗大的两个字:离婚。
她挑了挑眉,眼神中没有惊讶,只有一丝了然。「你决定了?」
「嗯。」心瑜点了点头,眼神坚定,「我已经决定一辈子跟着姐了。」
这句话,说得毫不矫揉造作,却让陈心宁的心里泛起一丝波澜。她看着心瑜那张依然带着少女气息的脸,心中并没有任何疑问。她太了解这个妹妹了。
陈心瑜,这个在世人眼中品学兼优丶家世良好的乖乖女,实际上过得并不如意。她结婚太早了,早到她还没来得及体验人生丶玩够年轻的岁月,就被婚姻的枷锁套牢。新婚之後,她的老公,那个看似完美的男人,对她的身体根本提不起什麽兴趣。嫁人这麽久,被他上过的次数屈指可数,总共就他妈的三次。三次!这简直是种侮辱。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到底哪里出了错,为什麽会走到这一步?
後来,当她偶然发现她老公与其他男人在一起的照片时,她才他妈的恍然大悟——这是一场天大的错误。她的老公,那个在所有亲戚朋友眼里都无可挑剔的「好男人」,品学兼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真正想要什麽。直到他踏入社会,接触到更广阔的世界,才发现自己真正爱的是男人,女人在他眼中,不过是应付了事的工具。
而心瑜的父母,那对他妈的传统到骨子里的父母,对抱孙的期望早就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每次心瑜假期回家,都要面对他们古怪的眼神,彷佛在说:「这麽漂亮的女人,竟然生不出孩子,简直是没用!」那些眼神像针一样扎进她的心里,让她倍感羞辱。
心宁听过太多心瑜吐露的心情了。那些压抑丶那些痛苦丶那些对人生的迷茫,她都看在眼里。所以此刻,当心瑜把离婚协议递给她时,陈心宁的反应只有平静和接受。
「好吧。」陈心宁接过笔,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然後递还给心瑜,「那你就整个搬过来吧。把那些破事处理乾净,然後回来。我都在。」
「嗯!」心瑜紧紧握着那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眼中闪烁着泪光。这份签名,对她而言,是解脱,也是新生。她终於可以摆脱那个错误的婚姻,摆脱那些压抑的束缚,彻底投奔到能给她安全感和方向的姐姐身边。
日子就这样在平静中度过,但东京却在暗流涌动。
自从那场化学攻击的灾难後,陈心宁在东京医疗界的地位,已经达到了不可动摇的高度。她被媒体塑造成了「东京的守护者」丶「危机中的救世主」。她的名字,被无数人赞颂,成为希望的象徵。
然而,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精心布局的结果。那些在灾难中「表现突出」的医生丶政府官员丶媒体高层,都在她不知不觉的影响下,被「转化酶」悄然控制。他们对陈心宁产生了一种病态的崇拜和服从。
渡边杏则彻底成为了陈心宁的私人助理,在旁人看来,她依然是医院院长,但在私下,她对陈心宁的服侍已经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言听计从,毫无保留。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彻底沦陷,沉溺於被陈心宁绝对掌控的快感中。她对陈心宁的每一个要求,无论多麽羞耻,都会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去执行。她的存在,就是陈心宁权力最直观的体现。
在这段日子里,陈心宁的药水分红也达到了惊人的两亿美元。这笔巨大的财富,加上她掌控东京帝国大学医院所带来的隐形资产和人脉,让她的个人资产迅速逼近五百亿日圆。她已经是个超级富婆,有钱到可以买下许多小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