苑杰拽到自己的膝前:
“都说爱是虔诚的祷告,”
另一只手上的玫瑰停在何苑杰胸口的位置:
“我却偏爱听你失控的心跳。”
勾着领带的手再次用力,两人的距离变得极近,玫瑰再次抬起,轻点何苑杰有些颤抖的唇,低哑的歌声像是在耳边呢喃一般响起:
“要臣服,还是逃?”
何苑杰踉跄的单膝跪地,手掌撑在椅子的两侧想要后退,却被颜祎踩住西装下摆动弹不得。
何苑杰一只手伸向自己的脖子,带着喘息的声音随之响起:
“这枷锁缠住了我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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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抓到什么的何苑杰往外用力,试图扯开领带,却不成想被颜祎顺势缠住了手腕。
何苑杰想要逃离,却发现自己距离颜祎那张脸越来越近,他眼底的挣扎突然变得恍惚:
“是深渊,却像是天国在靠近。”
……
何苑杰原本向后的身躯突然放松了下来,另一只手主动向颜祎伸了过去,却没想到颜祎会骤然起身*,而他则顺从的随着颜祎的力度倒向颜祎。
颜祎靠近何苑杰的耳朵,眼睛却直直的看向观众的方向:
“沉溺吧,痛苦比誓言更真实。
臣服我,才是你最虔诚的仪式。”
唱完这句的颜祎突然松手,在何苑杰倒下的一瞬间猛地扯开他西装:
“我的爱,
可是带毒的恩赐。”
伴随着可以撕裂空气的高音,颜祎手上那朵玫瑰终于刺进了何苑杰的胸口。
下一秒,舞台再次陷入漆黑,仅剩两束交叉的红光笼罩在二人身上。
颜祎捏住何苑杰的下巴迫使他仰头,何苑杰的手臂就那么悬在半空,似推拒又似祈求。
而颜祎,则缓缓的看向观众席的方向,嘴角缓缓勾起,那双宛如魅魔一样的眼睛像是在问:
你是要臣服,还是要逃?
观众席的最前排,一个明显戴着其他选手应援物的女生看着大屏幕上颜祎的那双眼睛,猛地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仿佛被一支无形的箭射中一样,从脊椎窜上的电流让她整个人头皮发麻。
周围的一切如潮水般褪去,她就好像被蛊惑了一样,眼睛里只剩下那双惑人的眼睛,她忘记了此时此刻身处的位置、忘记自己是为了谁而来、甚至忘记了呼吸,舞台上的那个犹如魅魔一样的女人似乎也发现了她,嘴角缓缓勾起,浅浅的、几不可闻的呼吸声放大无数倍的灌入她的耳膜,将她的心跳共振成轰鸣。
咚!咚!咚!
女生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下意识的伸出手,似乎想要告诉自己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