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手机都被收上去了,也没法给姐姐发信息。
……她在干什么呢?不会又跟着那个人走了吧?
江蝉月来了几天终于吃了顿好的,靠在椅背上发出满足的喟叹。
孟延年看她吃的满足,也不自觉地勾起嘴角,想到某个存在,又抿了起来。
他不动声色地问起:“怎么想到让方程阳参加这档综艺的?”
江蝉月吃的太饱,有点晕碳,迷迷糊糊回答:“嗯?怎么了,他不好吗?犁地多快啊。”
下午,年轻男大矫健奔跑的身姿映入脑海,孟延年不知联想到了什么,放在腿上的手不自觉攥紧。
“你觉得他很好?”
江蝉月这才清醒过来,琢磨着对面人的神色,试图找补:“当然没有你好,小叔你犁地肯定比他快。”
孟延年语气淡淡:“哦?但我不是连站都站不起来吗?”
这句话说的过于直白,几乎是自戳心窝的程度。
“这你就不懂了!”江蝉月一拍桌子,“把犁地的牛换成你的电动轮椅,绝对跑得嘎嘎快啊!”
孟延年:“……” W?a?n?g?址?f?a?b?u?y?e???f???????n?Ⅱ???????5?????o??
他敛了神色,语气听不出情绪:“嗯。”
江蝉月察觉到他有点不开心,还想说点什么,结果孟延年道:“你慢慢吃吧,我先回去了。”
她看着孟延年离开,满头问号。
又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很少见面,江蝉月早上起来就去拍摄地看热闹,晚上才回去。
孟延年竟然一直也没走,不知道在房间里干什么。
“你这样不行,”连夜从国外飞回来的林谦渺医生有点头疼,试图劝阻,“你双腿的情况不算乐观,如果强行练习站立有可能更加恶化的。”
孟延年沉默地坐在那里,平板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播放着今天《再见吧咋种》的直播。
“后果我自己承担,”他淡淡地说,“要签免责条款吗?”
林谦渺简直气得要背过气去了,但是他知道自己的总裁朋友脾气跟个倔驴似的,根本劝不动。
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你都瘸这么多年了,怎么现在开始急了?年龄这么大了怎么突然变得急躁了,你的沉稳呢?”
直播又给到了方程阳镜头,他因为参加了这档综艺,人气逐渐上升,多少人都喜欢他阳光开朗强壮的形象。
连江蝉月都天天跑去看。
孟延年把眼神挪开,语气更坚定了:“我现在就要练习站立。”
林谦渺拗不过他,叹着气把复建的器材组装起来。
“这宾馆房间怎么也没个地毯,”他观察着周围的环境,把可能有安全隐患的家具挪开,“不然你摔个狗吃/屎的时候还能缓冲一下。”
他把两排双杠一样的东西放到孟延年面前,站到他旁边:“来,你先试试吧,用这个支撑自己站起来,看看腿部还有没有力量和知觉。”
林谦渺想要架起他,孟延年摆摆手拒绝,尝试自己起来。
他深吸一口气,把手撑在上面,尝试站起。
尝试了一下,没动。
又尝试了一下,双腿还是没有任何配合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