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我的精神损失!”
说罢男人就跟扔脏东西似的随手把醉鬼甩到地上,醉鬼吃痛朝墙边爬,男人拿了钱塞进兜里还回头朝醉鬼啐了两口,“呸!”
“坏老子兴致,晦气!”
随后拿上衣服大步开门再重重关上。
前门一声重响后,身旁紧闭的房门缓缓走出一个面容冷漠又清俊的少年,少年的整条右臂被数根绷带紧紧缠绕,伤得最重的手腕还在不断往外渗血。
“你……你……?!”醉鬼几乎已经气若游丝,却还是怒视着少年的眼睛。
“怎么?”祁砚知一步一步地走近,垂眼居高临下地睨着他说,“很意外?”
“你没喝药。”醉鬼笑了笑,笃定地说。
“当然没喝。”祁砚知蹲下来,神色嘲讽又轻蔑地说,“就你那破演技,真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你!”醉鬼气得瞳孔乱颤,身子却止不住地发抖,掩不住恐惧地问,“你到底想怎样?”
“杀……杀了我吗?!”
“杀了你?”祁砚知盯着醉鬼的面庞极其戏谑地说,“未免也太轻松了吧。”
刹那后,一个紧攥的拳头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在醉鬼的下巴上。
“咚”的一下,醉鬼没有一点防备,瞬间被打趴在了墙边。
“这一拳是我替我妈打的。”
祁砚知慢慢起身,一点点走到醉鬼身前,眉眼似结了一层终年不化的坚冰,冷到极点地说,
“因为你,她下巴缝了七针。”
紧接着下一瞬,祁砚知一脚踹在醉鬼的肚子上,给他疼得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这一脚,也是我替我妈踹的。”
祁砚知重新蹲下来,抓着醉鬼的头发说,
“因为你,我妈脾脏破裂,差一点儿就死了。”
醉鬼听到“死”这个字害怕得要命,忍着疼爬起来跪在地上哭喊,“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求你!”“求你放过我!”
“放过你?”祁砚知好笑地望了醉鬼一眼,目光一凌,拽着醉鬼的头发就是“哐哐”往地上撞,瞬间把脆弱的木地板砸得“啪啪”响。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跟我妈呢?!”
祁砚知疯了一般掐进醉鬼的头皮按着他狠狠往下撞,醉鬼受不了,哭嚎着直喊“疼”。
“对啊。”祁砚知扯了扯嘴角,苦涩地笑道,“原来你知道什么是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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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话—”
祁砚知冷笑了一下,拎起醉鬼的脖子压着他径直往墙上砸,“你既然知道疼起来不好受,为什么还要那么对我妈?!”
说罢祁砚知拽起他的头发压到自己面前,对着他的脸一字一句怒吼道,
“你出轨那天,她被你打破了额头,昏迷的时候一直在流血。”
“要不是我回家早,不然看到的就会是一具尸体!”
“砚……砚知,你……你不能这么对我。”
醉鬼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哭的时候鼻涕眼泪都糊到了一起,语气痛苦地哀求道,“我……我是你爸啊。”
“再怎么说也是……也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可以……?”
“爸?”祁砚知轻声“嗤”了一下这个字,紧攥着醉鬼的脖子说,“你配吗?”
“我交学费的时候你在哪里?!”
“我妈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哪里?!” W?a?n?g?阯?f?a?布?Y?e?i???????€?n??????????????????
“我跟我妈挤在出租屋被冻得瑟瑟发抖的时候你又在哪里?!”
祁砚知箍着他下巴怒吼道,“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