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的眼睛湿润了起来。
她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景阳特意找了两个长命锁来,或许有看不上内务府手艺的心思,但更多的必然是看出了她内心的不安,借此来宽她的心。
作为重活一世的人,瑶光本来没多少感性。这些日子之所以和景阳相处融洽,全因景阳对她尽心。
而这份尽心,还是建立在她的谋算之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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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敢肯定,若是景阳看穿了自己的真面目,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喜欢她、宠爱她、包容她。
“怎么还哭了?”景阳笑着给她擦眼泪,调侃道,“我听老人们说,孩子在娘肚子里是能感知到外面的。你这做娘的哭鼻子,小心孩子在肚子里笑话你。”
也不知肚子里的孩子是否真的有灵性,他话音刚落,孩子便踢了一下瑶光的肚子。
她不由“哎哟”一声,唬得景阳变了脸,慌乱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瑶光见此,“噗嗤”一笑,抚着肚子嗔了他一眼,娇蛮地说:“都怪你口无遮拦,说的话让孩子听见了,他在我肚子里打拳呢。”
景阳松了口气,大手覆在瑶光的柔荑上,笑着哄道:“他这是在跟爹娘打招呼呢。瑶娘,我已想好了两个名字,若是女儿,就叫佩瑜;若是儿子,就叫沛然。”
他知道瑶光的不安因何而起,故意把女儿说在前面,以表明自己并不在意是男是女。
实际上,他当然不是真的不在意,却也不是很在意。
这个孩子的到来,证明了他们夫妻的身体都没问题。有了第一个,还怕没有第二个吗?
瑶光的不安,本来就是因为妯娌们接连生产,导致整个京城都在关注他们这些皇子妻妾们生男生女而导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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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景阳不来安慰她,再过几天她自己也能想通。
可景阳偏偏注意到了,还这样小心翼翼地安抚她的情绪,瑶光再怎么冷静理智,此刻的感动也是实实在在的。
她对感情的表达一向直白,心绪涌动间,直接就抱住了景阳,并在他开口之前吻住了他的唇,将满心热切的情感传递了过去。
景阳有些无奈,却还是纵容地回抱住她,一边小心翼翼地护住她的肚子,一边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乱。
伺候的人早就低下头去,被红绒带着退到了外间。他们相互打量,捂着嘴窃笑,为自家主子宠爱依旧而高兴。
深宅大院里,唯有主子的地位稳固,他们这些伺候的人才能得到好处。
过了许久,瑶光气喘吁吁地松开了他,脸颊贴在他的胸膛上轻轻蹭了蹭,声音娇软柔媚:“八郎,人家好喜欢你,比从前更喜欢你。你也要比从前更喜欢人家!”
景阳将下巴搭在她散挽的圆髻上,语调温柔极了:“最喜欢你,只喜欢你。”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谁都没有再说话,却有恬静的氛围萦绕在四周。
阳光透过百叶窗铺洒进来,在地面上碎成一地斑驳的金光。窗外的石榴树上,两只叽叽喳喳的雀鸟依偎在一起,仿佛这就是地久天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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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瑶光产期临近,景阳做主把岳母大周氏请进了府里,专门照顾瑶光。
皇后那边本要赐个有经验的嬷嬷,得知他们请了大周氏,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