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再也说不出妻子的坏话来。
他牵起维尔利汀的手。
这只是今天的一个小插曲。
晚上的恩典,还是照常进行。
坎特拉鲁郡的领民们很喜欢维尔利汀,她是这次的丰饶女神大人,即使脱下神装,还是有领民们自发围着她唱歌跳舞。他们围成一个圈,在中间的大篝火旁围着神明留下热闹的歌谣,戴花环穿红格子裙的少女在空中洒下花瓣。
舞蹈中时维尔利汀在人群中看见了黛拉和伊恩佐,黛拉为了感谢伊恩佐那天晚上对她的保护,将自家一枚值钱徽记送给了他,伊恩佐满脸通红收下,收到之后脚也不会站了手也不会放了,人家走了也不知道,呆呆盯着那枚徽记。
维尔利汀估摸着他是不会把那枚徽记卖钱了,心说你这样家里的梅兰可怎么办呀,别人都看得出虽然她表面上讨厌你,但实际上对你喜欢得不行。
整只羊在焰火中伴着欢呼被抬上来,大家请她吃烤羊肉,维尔利汀哇地吐掉了,原来她受不了未阉割羊的羊肉味道。
于是路西汀扶她去后台休息,将盛水的瓷杯递到她身边,“来,喝水。”
坎郡的特色食物是这样的,他们喜欢味重的肉类和各种烤制食品,还喜欢香甜的水果派。而维尔利汀因为早年长期以素食为生,食谱也大多是素食,受不了未阉割肉的味道。
她捂着嘴,恶感的余韵像波涛一样地又起,还是一直一直想呕吐。无论如何,都无法停息。
路西汀坐在她身旁盯着她,眼眸忽地微微睁大:
“你不会是……”
“怎么可能,”
维尔利汀喝完水后将最后的呕吐感压了下去,抬起头来,有些虚弱,又带着些微微笑意看向他:
“我几年之内都怀不了孕。”
她曾经给自己下了避孕的猛药,这种药在她身上的影响还会延续足足好几年。
路西汀的心又是一痛。他对她身体所受损伤的认知又增加了一处。
维尔利汀停息了一瞬,开口道:
“你能接受,或许我们不会有自己的孩子吗?”
直到现在,她还在问他能不能接受没有那种可有可无的东西。
路西汀抓住她的手,“不要再想那些东西了,有没有孩子对我们来说根本不重要。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我们能永远在一起就好。”
贺卡中最常见最不引人注目的祝福语,在此时是最珍贵的愿望。路西汀尝试着抚平那些伤口,而有些伤口永远也抚不平,他只能慢慢舔吻,希望那些创伤能在时间和爱中得到愈合。
但也许那些创伤愈合所需要的时间不会太久了。
外面的热闹全被一张灰布隔绝在外,这里只有静谧与安宁。路西汀抓着维尔利汀的手,维尔利汀有点疲惫又有点温柔地看着他。
就这样,没有交流,没有刺激的欢爱,唯一有的,就只有手掌的紧紧交握。
……
第二天,他们回了家。外面的暖阳十分好,田野上冒芽的灌木也开始枝繁叶茂起来。
在回家的路上,维尔利汀捧着毛茸茸的兔子打趣道:
“谁说我们没有孩子的?我是趴趴的妈,你是趴趴的爸,我们合在一起就是毛茸茸的家庭。”
“嗯,嗯——”路西汀想了想,确实是毛茸茸的,毕竟每个成员的发量/毛量都很多。他望向马车车窗外,望见一家卖小猫的摊位。
开口道:
“要不要再买几只小猫?”
“啊?”家庭中的妈妈有些担心,“会不会把我们家的趴趴吃掉啊?”
她心里还是很偏心第一个孩子的。
“把它们分开养就好了。”路西汀给出解决方案。他再次望向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