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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将手臂放下来。

“你就不好奇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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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非是些我早就知道的东西,”路西汀放下胳膊,将花递到她的手中。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注视着她。

“那种东西也不配出现在你眼前。所以我看都没看就把它扔了,写信的人会被我找出来,谁都别想拿那件事威胁你。”

他对于写信人用的是“找出来”,而不是真正想表达的“宰掉”,是因为“宰掉”这种血腥字眼不适合出现在纪念日的日子。

维尔利汀沉默了。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在你从极黑骑手底下救我的时候,”路西汀回想那时,从容应答。

“你能准确找到最毒的植物钉入他腿中,还可以用有毒但有止血效用的植物来救我,说明你能熟练运用植物特性来害人。有些事情其实很容易就能联想。我从那时起就确认是你杀死庇安卡了。”

知道该怎样救人的同时,也就对知道该怎样害人更精通。他的维尔利汀是最善良的,同时也剧毒无比。

路西汀上前一步握住她的胳膊。垂下双眸,紧紧盯着她的眼睛。

“可你却在那时救了最有可能知道你底细的我。我从那时起就知道错的不是你而是他们,杀我对你百利而无一害,可你偏偏是个最善良的人。”

“那封信上写了什么我根本不在乎。无非就是些贬低你威胁你的内容罢了!我最在乎的是你,如果让你看见一点点那些最恶毒的话,我都会恨自己到发疯!”

有那么一瞬间,维尔利汀在他眼里看见了无比的炙热和疯狂。

她沉默片刻,嘴角极浅极浅地勾起,“你就没想过,要是那信里写了我先前还杀死过更多的人呢?”

“那也是他们死得其所。”

路西汀无所谓道。

“我根本不在乎你害过多少人,庇安卡也好,其他人也好,只要是让你动了杀心的,他们统统都该被宰掉。”

他牵起维尔利汀的手,在她额上来了个热切的吻。只觉中间那些花真是碍事,要是没有它们,他现在就能拥抱他的小紫罗兰了。

于是他把那些花整捧丢掉,上前去亲吻他的女神,他的月亮,他的明亮辉光。

维尔利汀伸手去捞那捧花,没有捞到,随后那只手被路西汀摁住,锢在胸前无法逃脱。

……真可惜,那捧花还是他一支一支亲手削掉上面的刺的呢,要是没掉到地上做成花签就好了。

仓库的灯也适时地彻底熄灭掉。它工作了二十多年,今天骤然用尽最后力气放大了亮光,也许是时候该退休了。

那捧花的花签第二天便出现在路西汀的办公桌上。

真正纯干的花签需要一

个星期才能制作完成,于是维尔利汀将这片花瓣用极薄的树脂包裹,让它颜色与形态与原先完全相同,以最鲜活的姿态被永久地留存在树脂内。

她拿起那片花瓣,放在光下,看着它边缘的稀薄树脂透出极亮光彩。微眯了眯眼睛:

“我还是想知道那个寄信来的到底是谁。”

“地址已经查到了,要把那个人绑过来让你见见吗?”路西汀甩了甩笔,缓解一下手腕的劳累。

“不,我亲自去会会他。”

有时候她可以用公爵夫人的手和眼,做到许多事。

写信人现在就住在这座城区的一家宾馆里。他的信件没有标明地址,只写了要汇款过去的账户和钱庄,但想要把他现在的住地以及长相身份扒出来的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