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路西汀伺候得能比他更舒服?
维尔利汀贴着他的耳朵说没有。在那种事他们不分伯仲,但论听话程度,还是她玩凯撒玩得更舒服些。
君主的尊严就这样被她揉在手上。就跟他的身体一样被她玩弄。
可是凯撒不在乎。他不在乎她怎样对他,只要她心里不装着那个人。
她心里只能装着他。
若放在从前,他会傲慢会告诉他自己没有人能比得过他,只有他才能做维尔利汀的身边人。
可是今天不一样。
今天维尔利汀主动去找了路西汀。
就算不确定那个人是否在那里,她还是去主动找了他。
显得他的爱什么都不是,显得他的感情像个笑话。
他狠狠抬起那个女人的下巴,“维尔利汀,你到底是更爱我还是更爱路西汀?”
“嘁。”
维尔利汀笑了出来。
“我当然是爱你,陛下。我当然更爱你。”
在冷冷的月光之中,她那带着丝嘲弄的笑容都是如此美。凯撒真恨自己,他到了这时候想的都是这种东西。
他冷冷道,“很好。”
君主站起身。
“既然如此,我把他从被关押的地方转移走,想必你也是不在意的吧?”
维尔利汀被束着的胳膊用力起来。她身上的绑带猛地绷紧,在这寂静夜中发出些微响声。
凯撒听见了这声音。他背对着她,金发和带羽的红色麾氅被月色镀上一层银边。
维尔利汀冷静道,“不要这么做。”
凯撒就要这么做。
他不光要这么做,还要玩乐般地取笑她,如冰般清透的嗓音里,沾染上他性格里的残忍底色:
“还真是想留住他啊。你是不是特别看中他的皮囊?要是知道我已经砍掉了他一条手臂呢?要是知道我已经把他毒瞎了呢?”
“他变成什么样我都不在乎。”
维尔利汀的声音平静。
她抬起头来,看着他,目光异常认真和明亮。“不管他是瞎了也好,还是瘸了也好。在我心里,永远都是一个模样。”
凯撒静默了片刻。随后大怒。
“维尔利汀!”
他的手狠狠摁上她背后座椅椅背。
“怎么了陛下。”维尔利汀冷冷道。
“你想听我说我爱你。我说的难道不是你最想听的么?”
“你是知道该怎么激怒我的。”凯撒摁在她座椅上的手都用力了三分,整个椅子都在发震。
“……我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维尔利汀再一次沉默。
……一切尽在不言中。
凯撒狠狠收回手,最后背对着她扬长而去。红色的披风伴着金色长链在他身后飘动,像只随风挥翅的鹰。
维尔利汀毫不费力地就从束缚里挣脱出来。她借着外面的月光看看座椅扶手上被她挣脱下的黑带子。
绑这么松,还没那些乡间小孩子彼此之间玩警匪过家家的有劲呢。
从今天开始,帝后之间开始冷战。
只不过,也是从第二天早晨起,维尔利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