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来见你时,我要对你做些更刺激的事。”
更刺激的,无怪乎“偷情”和“偷人”。
年轻的公爵脸红了。
不管到了什么地方,他的夫人总是能……
这么不知羞。
这么喜欢玩弄他。
难道在正经地方,她玩得还不够吗?
奥斯托塔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来看她的欲望。
他在床上辗转反侧,盯着外面的月亮,心想这月亮为何还不西沉。
如果是在她身边,他便不会如此睡不着。他会抚着她的头发,伴着她均匀的呼吸安心闭眼。乃至最后在她额上落下一个吻。
奥斯托塔想她了。
仅仅是一日未见,他便后悔得要命。
她正是在关键的虚弱时候,他怎么能因为愧疚而害怕去见她?再严厉的苛责又怎么样,他既然做好了为她承担一切的准备,当然就要承担那个孩子的失去。
奥斯托塔下了床,向他的王后的寝殿走去。
月色银辉如水。
维尔利汀不在。
银光洒在她的半面床铺上,帐纱都泛着洁白朦胧。
就这样,维尔利汀从她的寝宫中消失了。
他站在她的床前,无声地沉默着。
维尔利汀于后半夜回来。
走出通道,穿过长廊,在从另一端回到自己的寝殿中时,忽听身后道:
“你去哪了?”
奥斯托塔在她身后,面容沉静,伴着银辉向她走来。
第77章 膝上的安憩我抱你去
维尔利汀静在原地。月光透窗,像给这静谧的空气蒙上一层银纱,那人在透窗的朦胧月色下来到她身后。
“身体不是还没好么?”
她正欲说道我只是想去外面看看,却见王储来到她身前,沉默了一会儿。
他并没有在等她说些什么。只是径直搂上她肩膀,抱上她的膝弯。
“……我抱你回去。”
他带她穿过过道回她的床上,把她放下来,蹲下身给她换鞋。
维尔利汀的鞋底面上沾了些水。王后的礼节规范让她在流产之后也必须随时随地穿着高跟的鞋子,让她劳累无比。
奥斯托塔帮她脱下鞋来,轻捧她的脚腕,垂眸看了看。
细白的。太过骨感了。脚腕以下的关节有些微微变了形,她一定走过很多辛苦的路。
奥斯托塔捧起她的脚腕,帮她换上暖脚的绒拖。
维尔利汀试着活动了下。疲累感一下子就解除了,酸痛感也不再。
他不松手。
“……”
“……殿下?”
奥斯托塔的手放松了些,但仍旧没有从她的腕上放下来。
他低下了头。维尔利汀听不见他的声音。
床幔、轻纱,还有月光照耀下的地板,都沉默了。
他拿起另一只鞋在她脚上比比,再帮她换上另一只。维尔利汀伸出手,抚上他的头发:
“我不怪你。”
王储明显一抖。
伴随着肩膀的小幅度颤动,整个人都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