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兵权(1 / 2)

第256章 兵权

后土受香: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作为黄天后土之神,你受用香火的效果远超其他神抵,香火转化为神力的效率大幅提升,治下的土地庙宇也会受到香火供奉,逐步化为神异。

后土金身:香火凝聚福德,成就后土金身,能可遇难成祥,逢凶化吉,不惧神道人道之力,妖魔诡邪之法,必要时还可以消耗福运功德,增强神术威能,或者显灵人间,毁后土金身者必为邪魔,将受人道反噬,天道诛罚,且后土金身与土地山岳相连,宛如一体,不可撼动。

进阶完成,此前天赋也得进阶强化,神道食香成了后土受香,福德金身成了后土金身。

渖河查看了一下,发现这俩天赋都是在原有基础上增强,后土受香提升了香火的利用率,且连带土地庙宇都会受到香火供奉,逐步化为神异。

仙道有洞天福地,神道有道场庙宇,前者由灵气聚集,后者由香火供奉,只要香火供奉够多,

信仰愿力凝聚,那就是一块凡地,也能生出神异,化为神明道场。

此前的红莲寺便是例子,那座红莲宝刹不仅在阳世金碧辉煌,在阴间亦是气象万千,拥有种种神异之力,能够镇压恶鬼妖魔,甚至产出一些天材地宝,神佛之物。

这就是道场之能,对于神祗助益极大。

只不过这等道场,需要海量香火供奉,低品神祗根本无望,起码要入六品之位,有红运在身,

且香火鼎盛,才有资本凝就道场如今渖河有了【后土受香】这个天赋,或许可以在六品之前,将治下的土地庙宇化为道场,生出种种神异。

其中优势,不用多说。

这是后土受香。

再看后土金身。

相比福德金身,变化不算太大,提升只在两点,一是凝练金身的效率,二是令金身具备后土之力,能与土地山岳接连,大幅增强了金身的防御能力,甚至可以影响到神像。

因为阴阳有别,天条律令在上,神祗不能过多干预人世,更加不能滥杀凡人,所以常有人搞盘外招,直接以人世之力破山伐庙,捣毁神像,斩断香火,不许祭祀。

一般的神抵,对这种手段,还真没有什麽好办法,只能召集信众以人道之力重立庙宇,再做较量。

但如今渖河有了后土金身,可以将其作用到庙宇神像之上,就算有人跟他搞盘外招,以人世之力重兵攻破小黄村坞堡,也很难撼动他的土地庙宇与金身神像。

庙宇神像作为神祗接受人道香火的主要途径,被人捣毁,虽不致死,但也会有诸多麻烦,并形成釜底抽薪的局面,让断绝香火的神祗力量空虚,最终被人趁虚而入。

根据渖河这些年的了解,就有不少地方小神是给人这麽弄死的。

如今他有了后土金身,便不惧这种盘外招式,发展起来也更有底气。

后土受香,后土金身,还有后土黄巾,以及【后土神】的职业基础之力,这一次进阶可谓收获巨大。

再加上入府所得,一切已是蓄势待发,兵锋直指小黄山。

走马上任!

如此这般,一月之后。

清河县,春风楼。

作为清河县最大的酒家,春风楼的生意一向火爆,县里的富豪权贵都喜欢到此宴客,甚至连县令都屡屡驾临,令其名声大涨。

如今,顶楼包间之中,丝竹之声交响,歌女舞姬献艺,靡靡之音醉人心神,再配上美酒佳肴,

当真是莫大的享受。

「小人再敬大人一杯!」

「大人为我清河父母,公务繁忙,日理万机,今日自百忙之中抽空到此,我等不胜荣幸!」

一名中年坐在中央,眉宇之间颇具威仪,衣着亦是讲究得体。

左右围坐二人,身着绫罗绸缎,一派富贵模样,此刻正向那中年举杯敬酒,

如此这般,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左右二人眼神一对,随后将手轻轻一挥,一众乐师舞女便会意起身,恭行一礼,退出房间。

那名中年看在眼中,却是视而不见,自古举杯小酌。

再看二人,屏退左右,再起身恭敬一杯:「大人,那新任县尉当真是小黄村之人?」

「那还有假?」

中年警他二人一眼:「府里已经发来文书,那小黄村宋武剿灭五仙馀孽与三寨匪寇有功,特任其为清河县尉,不日就要赴任了。」

官面话语,滴水不漏,听得左右二人眉头紧皱。

他们是张陈二家之主。

正所谓庙小妖风大,水浅王八多,这清河县不小不大,十里八乡有四大豪强,正是张,陈,

钱,李四家宗族。

其中张陈二家多有联姻,这些年携手做大,已有压过钱李二家的趋势,前些日子更是盯上了空缺的县尉一职。

一县之尊,自是县令。

但这县令官居七品,本地之人不得任用,只能由朝廷任用,吏部分派,属于「流官!」

而县令之下,县尉县丞者,则属于「土官。」

流官朝廷调命,土官地方任免,久而久之便成地头蛇,配合县中胥吏与地方豪强,那甚至能够将县令架空。

张陈已是地方豪强,如今又谋县尉之职,其野心不用多说,已有成为郡望世家之势。

作为清河县令,对他们这等作为,吕文轩心中很是不喜,但又无可奈何。

毕竟人家是地头蛇,根深蒂固又财大气粗,这一次甚至将关系走到了府里,哪怕他这县令不喜,也是无可奈何。

但不想变故横生,无端端跳出个宋家来,直接从府里将这县尉一职抢了过去。

这是怎麽回事?

吕文轩很想知道,张陈二家更想知道。

「那小黄村重建不过几年,虽仗那土地之名聚得数百村民,但如何能与那三寨悍匪相当,更别说将其剿灭了。」

「还有那宋家,我知些根底,是东平县迁来的,十几代就出了一个举人,如何有关系走到府里?」

二人一番言语,齐齐问向吕文轩。

「这本官也不知晓。」

吕文轩淡声一语,眼中闪过几许戏谑。

他是流官,受制于这些地方豪强,尤其是这张陈两家,平日里不说受气,但也有一些闷,如今见到他们吃亏,又有一方新势力入场制衡,自是乐得作壁上观,看这两虎相斗。

他这心思,张陈二人,亦是心知肚明,当即试探言语:「莫不是攀上了什麽贵人?」

「谁人知晓?」

吕文轩一笑,仍是稳如泰山。

这二家之主,其心不死,今日邀他前来宴饮,为的就是探听那宋家的底细。

若这宋家当真攀升了贵人,能将关系疏通至府里,那没什麽好说的,两家只能忍气吞声。

但若是宋家没有攀上靠山,只是凭着功劳侥幸上位,那他们就要跟其扯扯了。

这些地方豪强,根深蒂固,财大气粗,一个个都是地头蛇,发起力足可将他这县令架空,甚至做些手段令他丢官去职。

县令如此,县尉更不用说,没有靠山支撑,或者地方支撑,那他们这些地头蛇完全可以活动活动,将他架空或者乾脆拉下马来。

吕文轩知他们心意,但根本不搭这茬,打定主意坐山观虎斗。

两家见此,也是无奈,只能出声言语:「最近匪患又起,诸多百姓受难,我两家愿捐献白银五千两,助大人出兵剿匪,保我清河百姓之平安!」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