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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悲戚丧生的女孩同他没有任何关系。

徐程消失了一段时间,父母兄弟都找不见他,直到他再回来时,才知道他被在外勾搭的姘头设套染上赌瘾,不得已回来找逐渐年迈的父母要钱,几乎将这个家闹得天翻地覆。

徐行理解父母的忌惮与固执思维,但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认为如果自己是同性恋,就也会走上同样的路。

他是他,徐程是徐程,他们截然不同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必然的联系。

Chapter63

徐行无力地放松下原本紧绷的肩背,抿了抿唇低声道:“可是……我是我,他是他。妈,他是那样的人,不代表我就会和他一样。”

“性向不是轻易能改的,要是……要是我明知道我自己喜欢的是男人的情况下,还去找个女孩谈恋爱结婚生孩子,这不就是和当年的大伯一样了吗?”

徐母垂脸不言,徐父静默几秒后别开脸硬声道:“那不一样。”

长辈的思想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徐行不欲这个时候和他们争辩出个什么结果,态度先软化下来退了一步:“这件事等小竹考完再说可以吗?你们要是不想见到我,我就先回宾馆,你们回去给小竹准备午饭吧。”

徐母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似乎是想拉住徐行,但抬手的动作一僵又收了回去,叹息道:“等小竹考完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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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行回了宾馆,下午第二场考试之前也和上午一样提前到了学校外,但没和徐竹多说什么,轻轻往他肩上拍了拍,目送他进学校,父母也仍然站在几米外的地方不肯与徐行有更多的交流。

这是预期中的结果,徐行来之前就已经想过了,但心情还是会忍不住低落下去。

晚上躺在宾馆的床上,去微博上翻了余鹤路演的那部电影官博,将每张有余鹤的照片都仔细看了几遍,见面会的视频也都看了个遍,仔细辨认后发现余鹤左手手腕上真戴着他送的那条红绳。

是他除夕的时候去庙里求的那两条红绳,当时没好意思夹带私货套在萨摩耶羊毛毡上一起送给余鹤。但确认关系之后的某个周末,他住在余鹤那儿,晚上两个人闹累了,余鹤靠在徐行怀里先睡着了,徐行悄悄取出带着的红绳,给余鹤松松系在了手腕上,自己将剩下的那一条系在了右手手腕上。

余鹤第二天早上起来肯定是看到了,吃饭的时候瞅了半天也没瞅见他给余鹤系在手腕上的红绳的影子,他以为余鹤是不喜欢所以取下来了,但没想到余鹤出去路演的时候反而戴上了。

徐行心里腾起一阵暖意,忍不住拨了个电话过去,余鹤很快接通,但声音夹杂在嘈杂的背景音里,要听得很清楚有点吃力。

“哥,”徐行一下下地捏着自己兜里一直带着的那条红绳,软声叫余鹤,“你现在还没回酒店休息吗?都九点了。”

“嗯,主创人员在外面吃夜宵,我跟着一起。”余鹤声音还是温润柔和,无声地抚平了徐行心里原本因和父母的矛盾而滋生的难过低落。

“那你不吃吗?”

“我吃呀,但是吃不了太多。”余鹤的声音稍稍远了一点,听动势似乎是站起身和旁边的人说了几句什么,再出声时,背景音变得安静了不少,“怎么了?小竹今天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