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在我身旁,我一定护师兄周全,毕竟师兄答应过我,要一直和我在一起”。
像有什么东西刺了一下皮肤,细小的微痛很快牵连到筋骨,江行敛眉,歪头看着祁溪,他忽地张口道“如果我不是你师兄呢?”
祁溪一怔,摇摇头“师兄怎么说这样的胡话”他靠近了一步问:“难道是剑霄阁的事情吗?若是师兄准允,我可以杀了他们”,祁溪不知道怎么的,说完这话的时候瞥了眼江行,他的手指轻轻发抖起来。
“不是”江行看了他一会,面纱盖着,祁溪留了双最会蛊惑心神的眼睛在外面,江行心里想着,应该没有人能不对这样的眼睛吐露心迹,他又摇了摇头,像是否定自己心里最后的一丝希望。江行站直身体,吐出一口气。
想通了很多事情就会突然变得浑身轻松,像现在这样,江行留恋地看了一眼祁溪的面纱,一字一顿地坦白。
“我不是你师兄。原来的江行早就死了,我只是一个占用你师兄身体的孤魂野鬼”。
出乎意料,祁溪没说话,江行松了口气,他眨巴眨巴眼,心下一片茫然,还担心如果祁溪发怒,说不定他就要真的变成孤魂野鬼。
“怪不得”江行听见对面的人低喃几句,他没听清,刚想问,就被祁溪抓住了脖颈,从后面。
祁溪单手将他拎起来,眼里的阴郁想要溢出来般,染了周遭一片低压压的绯红,“怪不得,阴阳蛊失去了一部分效力”他浓郁的杀气像要凝成实体般生拉硬拽在江行的身上,几乎要割出一道道鲜红的口子。
祁溪的手指扣在自己的脖颈两侧,江行不敢动,他没听懂祁溪说的是什么意思,有关于阴阳蛊的全部记忆只有一个片段,而且模糊不清。祁溪下手很重,顷刻间带来的疼痛就和身体上的伤紧贴在一起,从喉头卡出一口腥气,江行压抑着咳了两声,祁溪却想到什么似的,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啊!”
江行睁着眼,眼看着祁溪跳起,踩上屋顶,脚下借力,带着江行在屋顶间快速的穿梭,他手指扣得极紧,像是要把江行细弱的脖颈生生掐断。江行忍痛,血腥味弥漫在嘴里,也不敢吭声,耳旁风声呼啸,尖锐又不留情面,扎在江行的眼里,刺出一排迎风泪。
轻功卓绝好处是悄无声息,但不包括还带上一个大活人。祁溪走了不远,就觉得有视线盯了上来,他大可以将人杀之后快,可现在这种节骨眼上……“啪嗒”窗户被轻轻推开,祁溪拎着人跳进来,顺手把江行扔在床榻上。“嘶……”祁溪扔得急,没注意到柱子,让江行磕了个正着,“祁溪,你带我来这干什么”江行揉着脑袋坐起来,嘴里血腥味还没散去,就又被撞得七荤八素,他也动了怒,心说最大的秘密交代了,话也都说明白了,以后阳关路独木桥各走各的,突然下狠手是几个意思。
“师兄……”祁溪合上门闸,站在床前,他摘掉帽子和面纱,露出一张相当阴郁的脸。“别喊我师兄,我说了我不是你师兄”江行和祁溪对上视线,年幼祁溪意气风发的脸晃过,一模一样的眼睛却忽地让人心一颤,江行别开头,他看到椅子脚破旧,生起一片黑色的斑点。适才的气散了个七八,没了辙,淡声道“之前是我假装失忆装作你师兄,是我不对,但我道了歉,以后我们再无瓜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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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的人往旁边瞄了一眼,整理好衣服就打算下床,对面的男人突然上前,抓上了他手腕。
祁溪双目赤红,他死死抓住江行的手腕,顿了很久,才又喊了句“师兄?”
没等江行动作,祁溪忽地拽上江行腰间,手上用力,竟硬生生把腰间的衣服拽烂一块,“你干什么?”江行打死也没想到会是这个走向,他手上动不了,眼看着祁溪撕扯开裤子,他一双光溜溜的腿就露在空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