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迟溪去了主楼大厅,里面并没有人,一问才知晓,她们一众人都去了阿曼达的楼里。
迟溪转身拉着我,就去了阿曼达的楼。
一去才知道,就她们几个长辈在,聊的正欢,我婆婆向我问,“荣璎珞怎么来了就走?”
“有急事处理!”我简单的说了一句,“估计很快还会再来的!”
“这个荣家我也有耳闻!荣峥嵘这人可不是个善类,他做生意很会耍手段的!”阿曼达意味深长的对奶奶说,“前些年,他总来这一带,也曾与阿坤合作过。”
“与阿坤合作过?”我马上向阿曼达问,“你还别说,荣璎珞也说过的,她见过阿坤曾经去过国的荣府,每次去都与荣老家主密谈,一谈就是几小时,但是后来就不了了之了!”
“那一定是拉坤的后期了!”阿曼达思索着,然后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拉坤疯狂的想靠向国。想在国开辟疆土,给他儿子铺路,但是没能如愿。
那个荣峥嵘不是那么好相与的。我隐隐约约的感觉,他们之间有什么勾结,但是没成,拉坤就一命呜呼了!死的很急!”
“难怪荣璎珞说,她只见过两次!”我学到。
“我只记得,拉坤想等价交换,但是不知道当时是谁出尔反尔了!”阿曼达一边回忆一边说,“当时拉坤临死前的那段日子,简直就像疯狗一样。脾气暴躁,四处拉关系。”
“荣家可不是个理想的合作对象!”奶奶靠在沙发上说道。
阿曼达点头,“我就曾听到过拉坤怒骂,‘伪君子’!好像说的就是这个荣峥嵘。后来临死时,拉坤曾嘱咐过思展雄,不要离开华国,不要跟国亲近!他们都没安好心!我觉得,说的就是这个荣峥嵘!”
我满眼的狐疑,呢喃了一句,“他们之间能有什么争议呢?”
奶奶却嘲讽的说了一句,“荣峥嵘这个人,绝对是无利不起早的,他跟任何人有联系,肯定都是有目的性的。绝对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
就别说是外人了,本姓的人都是如此,他还会估计外姓的?没准他们之间,没达成的协议,是拉坤没能满足他的私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