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杀了你,你的钱照样是朕的(2 / 2)

郑袭,四年前,先帝驾崩那天,你将朕卖给胡玄机之时,你和北静王说了什麽?难道你都忘了吗?」

南安王郑袭一阵恍,想起四年前,他代表勋贵与胡玄机达成协议,出了养心殿暖阁之后,当时北静王问他,二皇子怎麽办?

他当时还嘲笑北静王太年轻,不经事,心太善,缺乏历练,净说些孩子话。

现在想想,不经事,缺乏历练的,不是北静王水溶,而是他南安王郑袭,

郑袭还想起了很多很多往事,甚至还想起在先帝灵堂之时,他跪在妖冶妩媚的胡太后身后,当时他还想着要是能像忠顺亲王世子李一样,干一次胡太后,就算是死了也不亏。

他还想起北静王水溶,当时与他说的一句话:好梦易醒,易醒是好梦。

原来这四年,原来他这一生,都是一场梦啊!

郑袭苦笑一声,再一次瘫软在地。

李崇摆摆手,一众东厂番子一拥而上,将郑袭五花大绑,捆得结结实实,好似待宰的年猪一般。

然后李崇登上御,去了皇极殿,等看朝堂众臣前来。

小桂子和裘世安,则带着一众东厂番子,押着南安王郑袭,紧紧跟随在御攀之后。

大半个时辰之后,宗室勋贵,文武百官齐聚皇极殿。

李崇将事情简单说了一遍,还给郑袭多安了一条罪状:在武英殿意图刺王杀驾。

宗室勋贵,文武百官一看,郑袭被捆得像待宰的羔羊一般,脸上还青一块紫一块,嘴里还塞着一块破布。

不用问,这家伙先是当着皇帝的面卖官爵,又凯兵权起了不臣之心,接着又见皇帝召集众臣共议其罪。

他眼见自己是不能活了,便做那困兽之斗,想要顺势杀了皇帝,临死找个垫背的。

若非如此的话,好端端的,那些东厂番子为什麽要打他,又为什麽要将他五花大绑?

接下来的朝议,几乎是一边倒,没有一个人为郑袭说话。

对那些文官而言,能杀一个顶级勋贵,还是世袭罔替的开国郡王,他们只会拍手叫好,怎麽可能反对呢?

而此时的勋贵集团,早已不再是四年前的勋贵集团,这几年,李崇重用了不少勋贵,

也杀了许多勋贵。

此时的勋贵集团,虽然不至于全都是李崇的人,但绝对没有哪个勋贵,敢和李崇对着干了。

更何况郑袭自恃爵位高,资历老,这几年倚老卖老,得罪了很多勋贵,他们不落井下石,便算是以德报怨了。

又怎麽可能冒着触怒皇帝的风险,为他郑袭说话求情呢?

至于宗室,已经毫无存在感,他们只是来凑人头的,不管皇帝说什麽,他们纷纷表态支持就行了。

很快,宗室勋贵,文武百官达成共识,南安王郑袭大逆不道,必须处死,而南安王府,也必须除爵抄家。

说到底,还是李崇心善,见不得开国勋贵,落得如此凄惨下场。

更见不得初代南安王,为大乾立下汗马功劳,结果却要子嗣断绝,连个祭祀香火的人都没有。

最终李崇力排众议,当众下旨。

南安王郑袭斩首示众,其直系子孙尽皆处死,女眷年老者发卖为奴,年轻者充入教坊司为娟妓。

南安王府查抄所有资产,充入官中。

南安郡王之爵位,不再世袭罔替,降为三等公,在初代南安王旁系子孙之中,另择良人承继。

见李崇如此仁德为怀,一众朝臣纷纷跪地赞拜。

「陛下以仁心治天下,臣等感佩莫名。」

就连郑袭,虽被破布封了口,不能说话,但他还是被李崇的善举,给感动得双眼通红,呜呜直叫。

处置完郑袭之事,天色已渐渐昏暗,李崇回到乾清宫,让晴雯去请薛宝钗来。

等薛宝钗来了之后,李崇看着她绝美的面庞,看着她眉宇间的无边春色,嘿嘿笑道。

「今儿跟你母亲,学会了很多吧?」

薛宝钗俏脸一红,心里更是觉得有些羞耻。

毕竟她跟着母亲好好学习天天向上,目的是为了更好的伺候李崇,那麽照此说来,总感觉有点像她母亲与也李崇那个啥似的。

感觉好别扭,好尴尬,好羞耻。

可是这种羞耻的感觉,又让薛宝钗有点兴奋,有点跃跃欲试,有种想要将学来的理论知识,迅速用于实践的小冲动。

李崇楼住薛宝钗的杨柳细腰,先是在她脸上香了一口,然后将郑袭的事情说了一遍。

最后,李崇对薛宝钗说道。

「南安王府,估摸着最少能抄出来五百万两,如此一来,你便不用变卖那麽多产业生意了。」

说着,李崇摩着薛宝钗的纤腰丰臀,道。

「你是朕心爱的女人,让你毁家难,朕心疼。」

薛宝钗此时已经红了眼圈,她首微仰,痴痴地看着李崇。

她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为了不让她那麽难,李崇竟然杀了郑袭,查抄了南安王府。

要知道,南安王府可是世袭罔替的开国郡王,是大乾最顶级的勋贵啊!

薛宝钗『宁』一声,主动将丰润的樱唇印在李崇嘴上。

她一边吻看,一边吐气如兰道。

「陛下待臣妾真好,臣妾万死也难报答。」

「你我之间,还说什麽报答不报答的?」

李崇低声问道:「歇息了一天,今儿身子可好些了吗?」

薛宝钗娇艳妩媚的面庞上,羞意比刚才似乎更浓了几分。

她声若蚊吟:「好多了。」

「嘿嘿,那便让朕瞧瞧,你都学会了什麽新花样?」

说着,李崇也不再废话,拦腰搂起了薛宝钗,共赴牙床。

唉,又是平平无奇,枯燥而又充实的一晚。

就在薛宝钗婉转承欢,低吟浅唱之时,远在千里之外的绍兴军中。

薛蟠刚刚挨了十军棍,也躺在榻上「哎呦,哎呦」,不停的叫唤着。